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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為了證實自己昨晚沒有做夢,大早上就在這情趣用品店周圍勘察了起來,尤其是巷子裡昨晚捅人的地方,應該會有一點血跡,可是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最後無奈之下,他選擇了報警。
殺人案是大案,警方接到了白澤的報警於是很重視的四處勘察起來,卻一無所獲。警方還順帶著調取了監控錄影,可惜在情趣用品店周圍的幾個錄影被人破壞了,但是離著那裡一百來米的地方的一個攝像頭還是有用的。
就是白澤踢瓶子砸到那個女人頭的地方,完完整整的錄了下來,畫面有些昏暗,但勉強能看出人影,其中的一幕則讓白澤直接瞠目結舌,當時林曦明明是一個人,可是錄影中卻是兩個人影。
無奈陪著白澤到警局的李宇軒看到此景,頓時和白澤解釋道:“我說了,你被那女孩男朋友打了,你還不信,她壓根就不是一個人,你昨晚喝大了,記得沒我清楚。”
“不可能啊,就是一個人啊,不會的,不可能。”白澤面紅耳赤,據理力爭,可惜那個攝像頭只能拍到這麼一點點,白澤的論據就這麼被毫不留情的推翻了,甚至被當成神經病被一個老警察轟了出去。
“白澤你昨晚到底做什麼夢了,報假警是犯法的,幸虧裡面警察看我們都是學生沒有追究,你就是喝大了……”
“你別煩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白澤捂著頭,腦子中千頭萬緒,感覺就像自己瞬間被全世界的人當成了。
不可能啊,怎麼會是兩個人,難道被人改了錄影……直到回到家門時,白澤都是心不在焉的,他肚子不時發出的暗痛,提醒著他根本沒有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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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住的地方在夢圓小區b區,是那種回遷房,他和他姥爺一起住。七八十年代時他老孃未婚先孕生下他,死也不說他爹是誰,當時那個年代雖然解放了但是思想還是很封建,為怕鄰裡閑言碎語,於是在他三歲斷奶那年他媽就被姥姥趕出了家門,至今都沒有回來。而姥姥又在他九歲那年打牌時贏錢太高興,腦溢血死了,一場悲劇。
姥爺白德勝年輕時當過兵,立過赫赫戰功,本來是能在華夏國撈個大官當當的,可惜姥爺性子倔,不願當官,分了幾畝地又開始做起了賣豬肉的老活計,加上國家的退休金,和白澤生活的勉強還算可以。
當然姥爺脾氣也是一貫的火爆,看到白澤推門進來,頓時就是各種呵斥,說夜不歸宿,到處鬼混,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關心白澤的高考成績。
“考的一般般,平時成績就那樣,你還指望我超常發揮?”白澤本來就煩,一回來就被各種問這問那就更煩了。他一直覺得以當初姥爺的從軍時的參謀長高職,如果願意從政,現在早就進中央了,他們白家也是雞犬昇天,他白澤還用參加什麼破高考?根本就是吃喝不愁好不,所以他一直覺得姥爺很迂腐。
白德勝頓時吹鬍子瞪眼,每次問白澤成績的時候,白澤都說還好之類的敷衍話,結果一考試開家長會,老師總是會和他促膝長談,說白澤挺聰明的,如果願意把精力放在學習上一定能考個名校之類的雲雲。
“我老早告訴過你的,你要是考不上本科,我就送你去當兵,讓你吃點苦,整天就跟個遊魂一樣到處晃蕩。”
“知道了,知道了,天天老生常談,耳朵都起繭子了。”白澤換了個拖鞋,想起昨晚的事情,忽然問了姥爺一句:“姥爺你有沒有遇到過什麼靈異事件,就是那種很邪乎的事情。”
哪想姥爺的反應卻很大,“你遇上什麼髒東西了?”
“沒有!“白澤趕忙搖頭。
白德勝舒了一口氣,“你脖子上帶著我們白家的傳家寶,龍縛玉,諸邪退避,應該不會遇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東西真那麼神奇?”白澤把藏在衣服裡的長長的玉拿在了手裡,玉佩是那種白玉,晶瑩剔透,雕的是一條龍被九條鎖鏈緊緊束縛的痛苦怪異樣子,挺奇怪的。
“當年我們白家祖先,殺神白起坑殺了四十萬趙兵,為了怕怨靈纏身,找了個得道高人求來的,這可是我們白家代代相傳的,傳男不傳女,哪怕最困難的時候,我們白家人都不得把他賣掉,任何妖魔鬼怪見了都要退避!”
“好了好了,你這故事說出去騙小孩人家都不信。”關於這玉的故事,白澤小時候第一次聽的時候還覺得驚奇,聽了這麼多年,早就見怪不怪,當然也沒覺得這玉有什麼神奇的地方。不過也確實是塊古玉,很值錢的,如果能賣掉夠花好幾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