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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趙與白的淵源

然而已經遲了,剛扔出,戟形兵器就消散了,然後化為了星星點點在白澤的左手形成了戟形的印記,也同樣發出迷一樣的光彩。

雙手的印記相互呼應閃動了幾下之後,就黯淡了下去,接著白澤的眼睛莫名一痛,等再睜開眼睛時,眼前的無數種兵器幻境全都消失了,出現的是趙漣漪那張冷淡憤恨的臉。

“選了什麼兵器?是劍嗎?你白家先祖白起用的就是劍!”趙漣漪皺眉問著,白澤看到的東西她是看不到的,那些綠色飄散在空中的兵器也只有白澤自己能看到。但是她大概知道白澤在幹嘛。

“啊,啊,是的,選了劍,只是你怎麼好像什麼事都知道,而且連要選一件兵器的事情你都知道?”白澤有些訝然,所以詐了下趙漣漪。他想反問的是趙漣漪到底知道多少,她越這樣,他越提防她。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這些都源自我家傳的胸口的玉佩你也是知道的吧。”

“我是知道的,因為這龍縛玉本來並不屬於你們白家,它是我們趙家的東西!”趙漣漪沉默了很久,終於呼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某種慾望掙紮,帶著非常不爽的語氣說出來的。

“放屁,這是我們白家的傳家玉,你別信口雌黃,和你們姓趙的有什麼關系,你別搞笑了。”白澤感覺有點好笑,他只是想問清趙漣漪發生了什麼事,她倒好直接顛倒黑白了,這句話一出是不是要明搶了,說類似寶物有德者據之的話?

“自古兵家不是隻有姓白的,白起能一戰成名,是因為他坑殺了四十萬趙兵,而他的對手名叫趙括,當時這塊玉就在趙括那個家夥的身上,白起得到的只是戰利品!這本就是我趙家的東西,之後白起覺得這玉也實在適合做傳承,就將白家兵將的東西也植入了進去,不然你以為呢,你們白家只是強盜而已。”趙漣漪也是炸了,當初她接近白澤,就是因為偶然間發現了白澤身上有這東西,不然也就不會有後面狗血的一切了。

“你們家的?這東西你也能用嗎?”白澤握緊胸口的玉,反問了一句,後退著,他並不知趙漣漪所說之話真假。

“當然,這玉裡面不止有你白家的傳承,也有我趙家的,你白家使的是劍與槍,我趙家使的是刀與戟,雖都是當初仙人中兵家派系,但卻是敵對的。”

“你想要?”白澤呼了口氣,也鎮定了下來。

“當然,做夢都想要,但是這玉被白起下了禁制,非白家人不可得用,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當初要毫不反抗的陪著你睡,並要你發誓言娶我,就是要成為你白家的人,這樣我就可以用這玉得到我應得的東西。”趙漣漪搖了搖頭,苦笑著癱倒在了床邊的地板上,說出了一直壓抑在心中的實情,並少有顯現出了脆弱的一面,仰頭眼睛淚流不止,那是一種壓抑不住的委屈與痛苦。

白澤握著拳頭有些氣憤,但想想又沒有必要,畢竟吃虧的依然是趙漣漪。

“如果我選了兩樣兵器會怎麼樣?”

“兩樣都修,不專注的話庸人會碌碌無為一輩子,人的精力有限,專精更容易入道,這是我的經驗之談,因為我自己也有點困惑。”趙漣漪即使是哭,也只流淚,表情依然是冷漠的,話音也不顫,像是在陳述事實,白澤是庸人的事實,反正白澤是這麼認為的。

“如果這兩樣兵器選的是刀與戟會如何?”白澤也無所謂的坐在地上,沒有了對趙漣漪的戒備,想想如果她要搶的話早就搶了。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你怎麼會觸發我們趙家最根本的傳承。”趙漣漪直接奔到了白澤身邊,拿起了白澤的左右手,果然現白澤的左右手各有一個黑色還帶點綠意的刀形和戟形的印記,色彩和普通的紋身並沒有什麼不同。

“怎麼會這樣?哈哈,這世間的事真是變換無常啊!”趙漣漪神色癲狂,哭著笑,笑的肆意,像是發現一種讓她覺的十分好笑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只是這玉現在你還能觸發嗎?”白澤按住趙漣漪的肩膀問出了這麼一句。

“觸發?哈哈,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那麼清楚嗎?”趙漣漪笑的苦澀,伸出了自己的左右手,然後兩手握緊,隨著充血,只見左右手各顯現了劍與槍的印記,右手是劍,左手是槍,那本應該屬於白家後人所得的印記。

“這……不會吧,你什麼時候。”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白澤的驚訝了。

“當初陪著你睡,你睡著的時候,我就在偷取傳承,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選到你們白家的東西,我以為是意外,現在看來不是。”趙漣漪的話,讓白澤下意識的心中一顫,感情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欺騙。

“怪不得,你隨身都帶著那把斷劍。”白澤哼笑一聲,此時看趙漣漪的眼神已經沒了愧疚。

“普通的劍太長,無法攜帶,我就把它弄斷了。”

趙漣漪邊笑邊擦眼淚,就像個神經病,她注意到了白澤的神態變化,但是她無法改變,她不想在背負了,所以她坦白。短短幾年她能進步如此之快,不是因為道院的東西,而是因為她得到白家的部分傳承,各個小隊的隊長都是以實力論高低的。

她讓白澤當隊長,當然也不是說笑,她有著她自己的考量,她有時覺得自己很髒很賤,但是有些事情無法改變。

“哦。”白澤哦了一聲,感覺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來發洩他心中的情緒了,太複雜了,複雜到他十分的焦躁。

“現在雖然是熱武器時代,但是如果不是成一定數量的人或軍隊的話,對於學了諸子百家之術的單人來說是沒有任何威脅力的,每一個文明的優勢都是不同的,有機會就好好學,沒有什麼壞處的。”趙漣漪說完,就站起,看了眼白澤就上了自己的床。

“是我欺騙了你,但對當時的你來說,你也沒有對我投注多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當然,你如果覺的我欠了你,你現在就可以上來,我隨時等著,毫不反抗。”趙漣漪卷縮在床上,說完就躺了下去沒了聲息。

白澤望了望趙漣漪的方向,呆呆的,卻沒有動。

如果是當年肆意的白澤,他會毫不猶豫的爬上去,該幹嘛幹嘛,還會慨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但是現在的白澤不會,時間讓他變成熟了,變的複雜了。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切都有著自己因果,只是看人會不會把握了。

白澤嘆了口氣,就這麼躺在了地板上,心境空靈的把玉佩再次貼到了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