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欺你了又如何?”姬浩然二話不說就射出了手中的荊棘花藤,朝方運纏繞而去。
方運頓時一個跳躍,非常陰險的朝一旁的林曦射出了掌心雷,林曦動也不動,姬浩然只是手腕一個翻轉,荊棘花藤環繞成了一個圓圈形狀,旋轉間便把冒著電火花的掌心雷消減的幹幹淨淨,荊棘花藤被電出焦糊的味道。
姬浩然再一抖,花藤落出無數的花葉,被打出焦糊的部位又瞬間恢複如初,花藤又瞬間生長朝方運纏繞而去。這荊棘花藤是姬浩然殺了一個花妖之後得到的,這是花妖的法寶,哪是那麼容易應對的。
只是對了幾招,方運的身體就見了虛汗,呼呼的喘氣。曾經他自認為和姬浩然能平手,此時卻是捉襟見肘的不堪,斷了一臂又受詛咒之毒實力下降的厲害,頓時對於傷他的北條千羽越發的憎恨了。傳國玉璽是在他手裡丟的,被北條千羽搶走了,雖然憎恨,但是現在傳國玉璽的下落仍然奇貨可居,這是他拿一條手臂換來的,別人想不費絲毫的代價就得到,方運這樣的真小人他是忍不了的。
李甲和李乙是方運在猛虎小隊裡培養的心腹,此時見方運被壓著打,完全沒有理由袖手旁觀,只是剛動,林曦就躥到了他們的面前。
“想打,我陪你們打如何?”林曦輕飄飄的落下一句話。
“那就得罪了。”李甲李乙相互看了一眼無奈的只得出手。
“等等。”林曦擺擺手,此時漫步到院門口卻是搖了搖頭,完全沒有要打架的意思。
“你想說什麼?“李甲和李乙對林曦的狡詐也是早有耳聞。
“就算你們上了,依然是打不過浩然的,你們應該知道這一點吧,這是他們男人的對決,猛虎隊長與野狼隊長的pk,我們不如就關了院門給他們打的盡興,出去把風如何?我們打起來也沒有意思,畢竟門口還有一具屍體,待會有人來了也是個麻煩,而且暗自肯定是有人窺視,得自防備。”林曦笑呵呵的說,率先一步的越過李甲和李乙出了院門,走到老漢的屍體前站定,望著李甲李乙一臉的玩味。
李甲和李乙看了門口的屍體,覺的林曦說的也不無道理,嘆息一聲,也出了院子,把老漢的屍體搬進去,也順便關上了門。
其實姬浩然和林曦知道傳國玉璽不在方運這裡,但是逼問得循序漸進,一步步打垮對手的心理防線,這是林曦最擅長的心理戰術,也是儒家的先禮後兵。林曦讓李甲李乙出來,也是這個考量,就算方運被姬浩然逼著說出傳國玉璽的下落,李甲和李乙這個兩個手下不在,方運的面子也不會太不堪。
————————
這個夜間也有膽大的村民靠近這個院子,但是卻被李甲和李乙三拳兩腳打走了。
本來村民們不知發生了何事,小心翼翼加上自私心作祟不想蹚渾水,但是被打的村民卻是急了眼,召集平時處的好的兄弟拿著鐵鍬鋤頭又去挑釁,每個村落間都有混世的人,這個時候巧合的發出了微弱的正義感。
李甲李乙當然沒把這些三三兩兩的,最多十幾個人的農夫混混放在眼裡,打退了一波又一波,而林曦一邊聽著院中的動靜,一邊冷眼旁觀。
本來包括村落間混世的人都被打怕了,但是這些人卻在回去找醫生的路上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狀及其悽慘和詭異,被吸幹了全身的血液。
這下事情鬧大了,整個村落的大部分住戶都無心睡眠了,人多慫人的膽子也大了,頓時糾集人手向著這個院子中集合,鬧得沸沸揚揚。
時間一晃到半夜,村長正摟著某寡婦睡覺被吵醒,無奈報警,後又想起村頭的李狗蛋打架有幾把刷子就也順便讓人敲他家的門。
李狗蛋家在村頭,是孤零零的獨樓,平日也沒人願意與其來往,而其在見了鬼面之後,就一直在呼呼大睡,誰敲門也不理,倒是讓一直在練槍的白澤聽著外面的錘門聲搞的驚疑不定和煩躁不堪。
後來村長親自拿著大喇嘛喊才把睡眼惺忪的李狗蛋喊下樓,說村裡出大事,有二十幾人被殺,李狗蛋才兀自驚醒,跟著村長就走。
而白澤聽到此話,感覺事情非同尋常,也拿起了刀和揹包,悄悄跟在了後面,當然後面還跟了一條搖著屁股和尾巴的大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