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杜哲，而杜哲卻不是他，他知道杜哲心中所想，知道杜哲要做什麼。

“計劃不變，我希望放養的不是廢物。”杜哲看向善念神主：“萬年時間，如果連這個坑都邁不過，那就讓魔滅世間，讓我重新培養一些人。”

善念神主沒有回答，他也是一樣，萬年時間確實太長了，他雖是杜哲的善良一面，但不代表他是聖母。

可他畢竟是杜哲善良的一面，不會無情地看著他們，而是在後面盡量幫助他們。

“去吧！”

揮揮手讓善念神主離開，這次杜哲眼裡冰冷，大千世界倒影在他眼裡生生滅滅，沒有一點波動，如同神俯視凡人。

杜哲站在天機峰之上，良久出聲：

“這種感受真是太差勁了。”

拋開善惡，一切隨心，沒有一點心裡感受，心裡的空洞想要吞噬一切感情。

如果可以，杜哲也不會分出善惡二念。不過他沒有選擇，只能走這條路。

……

前方無路，萬年前來到天澤世界就知道了。在沒有離開洪荒時，杜哲只感到力量可以無限提升，但境界模糊不清。

有著三千先天魔神，按理說不可能會這樣，先天魔神把神祇一族打得節節敗退，還因為傷亡慘重，才不得不造萬族。

“可真的是這樣嗎？”

杜哲在時空境中呆了十幾年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萬族說起來很偉大，但實質上萬族在神祇一族連一個主神境的神祇都擋不住。

更不用說神王境和更高的神皇境神祇。

而三千先天魔神造萬族一定是有他們逼不得已的原因。

等杜哲進入天澤世界才知道自己再無前路，因為有著十二萬九千六百到粗大的法則鎖鏈把自己身體，神魂一切囚禁住。

哪怕是杜哲現在穿越去了未來，這十二萬九千六百道法則鎖鏈也把杜哲死死鎖住。

因為離開洪荒，杜哲才可以看清，如果沒有離開，那杜哲到死都不會知道不能突破是因為什麼原因。

杜哲有過絕望，但很快就恢複，不是他心裡強大，而是杜哲想到“既然有難題，那就有辦法解決。”

“沒有做到不是沒有辦法，而是沒有找到方法。”

“找到方法自己做不到，那是因為力量不夠，力量不夠，那就追求更強的力量。”

杜哲有一萬種方法說服自己，他不怕自己前方無路，因為他可不是一個人在奮鬥。

三千先天魔神造萬族，不可能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既然三千先天魔神知道了這個問題，那他們就一定有辦法解決，不然也不會造萬族。

這才是杜哲有信心的原因。

他不相信三千先天魔神會知道了這個問題後，還造萬族。

把洪荒天地主角玄老話）打得節節敗退，他們怎麼可能會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