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視若無睹,關上了窗戶。窗戶不斷被拍打著,印上了一個個的紅手印。周文回到椅子上坐著,再回頭看何斌,何斌呼呼地睡著,周文嘴角上揚,不明意味。
慢慢,拍打窗戶的聲音消失,連同窗戶上的紅手印漸漸暗淡下去直至消失,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周文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時不時看向何斌。
一夜無話,何斌醒來的時候沒看到周文,在家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何斌收拾完碗筷洗完澡,周文全身大汗地從外面回來。
“周小兄弟,你這是?”何斌疑惑地問道。
“鄉下空氣好,所以早上我就出去晨跑了。”周文回答道。
“晨跑好,年輕人就應該多鍛鍊身體。”何斌呵呵笑道,走到客廳嚇了一跳。
“何醫生以後可不能再那麼喝酒了,傷身。而且我們都還沒談盡興,何醫生就睡過去了。”周文意味深長地說道。
何斌似乎沒有聽出周文話裡有話,訕訕地笑著,“是我待客不周,一時悲從心來,忍不住就多喝了幾倍。”
“家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何斌說的是飄落在客廳的那些黃紙冥幣。
“昨晚從窗戶外面飄進來的。”周文滿不在意地說道,“全身是汗,我先去衝個涼。”
周文找了套乾淨的衣服就進去廁所沖涼,何斌在客廳坐著,眼神一直盯著地上的冥幣。
周文洗完出來,何斌急忙上前,“這是怎麼回事?客廳的窗戶不是都關著的嗎?”
“昨晚我睡著了,半夜被風吹醒,窗戶就開著的。”周文聳聳肩,示意他也不知情。
“然後呢?”何斌驚恐地問,“是不是昨天下午那個鬼又來了?”
“不知道,昨晚窗戶外面是出現了一張糊滿血的臉,不過應該不是昨天下午那個老太婆,昨晚那個披頭散髮的。”周文語氣平淡,如同看到的只是一位普通路人。
“男的還是女的?”何斌抓著周文的手臂,與那日在城中村質疑周文對宋雅麗做了什麼事情一般。
“沒看到身子,就看到一張臉,應該是女的吧?”周文也不怎麼確定,那張臉糊血,實在是分不清男女,只能從頭髮猜測是女的。
“我昨晚夢到雅麗了,她說她在下面被欺負了,她說她在下面過得不好,她說她要來找我。”何斌眼中佈滿血絲,“你說,會不會是她來找我了?”
“為什麼不說是你的孩子來找你呢?何醫生。”周文笑著對何斌說道。
何斌臉色突變,“周兄弟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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