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裡面怨念之深，恐有妖孽啊。”

“老祖，這個禍患得盡早解決，一旦發生意外，讓裡面的東西逃了出去，那就是危害眾生了。”

“老祖......”

於曉將他們的反映的情況一一記在心底，看向妖王方向。

妖王停在了離他們五米的樣子。

於曉道：“殊鈺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於曉的口吻，是長輩對晚輩那種體諒關切的口吻。

但是，就是這種親和溫柔的態度，令殊鈺臉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硬下去。

上回殊鈺和於曉見面，於曉就是這種溫和又親切的態度，微笑著殺死了所有的敢進入華國的入侵者。

殊鈺對於曉有的畏懼，一定程度上，和正常人，遇見了一個隨時有可能犯病的精神病人的情況相似。

她永遠猜不出於曉下一步會做什麼。

在陽光沐浴下，一襲白衣長袍的於曉，猶如古人心目中即將飄然而去的仙人。

但在殊鈺眼裡，她可不知道於曉會不會覺得妖族礙事，下一秒就殺了她。

不過是於曉簡單的一句問話，殊鈺就開始後悔自己聽屬下的建議主動走過來了。

於曉剛下飛機時，幾只狐妖就偷偷地打量過來。

她身上不帶血腥，幹爽，沒有高階修士威壓的氣息，令幾只狐妖心中見於曉的第一印象十分美好。

妖族不太關注人族的事情。

不過，於曉的事跡，即使它們再孤陋寡聞，也是知道的。

於曉一句話決定無數入侵者生死的事跡，一下子贏得妖族的崇拜。

妖族崇拜強者。

誰強，它們就崇拜誰。

於曉是位高階修士，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是她卻體貼它們這些小妖怪，收斂了自己的威壓。

小妖怪們沒理由不喜歡這位高階修士。

幾只妖怪一妖一句。

“王，王，這個強者好溫柔。”

“她身上的氣息真舒服。”

“王，別怕。這麼溫柔的強者是不會傷害王的。”

“王，我們也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