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神死了,死在了史家院子裡,死的時候雙目圓瞪,手裡還握著匕首,身邊躺著一袋子鈔票。
“啊!”史家每天第一個起來的都是女主人許鳳顏,他的尖叫聲也劃破了京城上空。
胡勇死了,而且死在自家院子裡,史慶宗直接奔潰,面對警察詢問時直接把事情和盤托出。
胡勇死得太蹊蹺了,而且是被人捏斷喉管而死,誰幹的?動機是什麼?為什麼不拿走錢?
至於是否讓他消失,文宇考慮了好久,最終還是選擇了這麼做。
要是消失的話,不知道對自己和家人的保護要持續到什麼時候,被人保護也代表著被監視,太麻煩了。
而且史家肯定和這件事有關,給他們留個驚喜略做懲戒。
週五晚上姜晴又和往常一樣住了過來,當然鄭庸已經離開,讓她感覺非常奇怪的是文宇竟然前所未有的君子,晚上摟著她睡覺竟然沒有一點流氓舉動。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他不喜歡自己了?姜晴患得患失地整晚都沒睡好。
文宇有苦說不出啊,難道和她說隔壁很有可能會有聽牆根的麼?
“傻瓜,別瞎想,我怎麼會不愛你呢?只是前兩天有點胸悶,去醫院看了下,大夫說我有點,腎虛。”
文宇無奈自黑,一夜七次郎變成了腎虛男,找誰說理去。
“真的?”姜晴懷疑地看著他。
“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文宇直接抓著她的手,讓她感覺啥叫鋼鐵般的意志。
兩人正在被窩裡研究腎虛的一百零八種療法,院門被敲響。
尼瑪有病啊,8點多就來擾人清夢,不怕吃泡麵沒有料包?
穿好衣服起身開門,訪客既出人意料也在情理之中,史慶鵬,旁邊一個就是他爸,史正根。
“對不起。”
史慶鵬低著頭,看著眼前兩人一身情侶衣,明顯剛睡醒的樣子,一點嫉妒之心都泛不起來。
“說實話,我是沒有想到你會做這種事的。追求異性本沒有什麼錯,但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應該出現在京大研究生身上。”
文宇確實有些生氣,不過史慶鵬做的事雖然下作,他的初衷只是教訓文宇出一口氣,還說了不要打傷人,也算罪有可恕。
“抱歉了文先生,我沒有管教好我的孩子,給你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我代表自己和兩個不成器的兒子給你道歉,希望能得到你的諒解,如果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提,我們盡力去做到。”
難為史正根了,這麼大一個高官,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地說話過。
“只有一個條件,我不想在京城看到他了,這件事就這樣吧。”
文宇說的他自然是指史慶鵬,然後送客,史正根答應了會送他出國唸書。
從始至終姜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文宇送客的時候她回到了自己房間,把門鎖上,任他怎麼說都不開。
因為自己,文宇被人半路尋仇,然後被抓進派出所,差點出不來,這些事情都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她有點受不了。
氣自己也氣文宇,好久不見的眼睛又浸溼了枕邊。
文宇怕她出事,用鑰匙開啟房門,輕輕走到了她床邊。
“對不起,只是怕你擔心,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文宇看著用被子蒙著腦袋的姜晴,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