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一散,天氣漸漸暖和起來。
難得休息,雲深還要出門送藥。
雲深騎著腳踏車,穿街過巷。
經過僻靜的紅綠燈路口的時候,一輛白色的麵包車突然停在雲深跟前,車門推開,幾個蒙面男人衝下來,抓著雲深就朝車上拉。其中一個人拿著帶有麻醉藥的帕子捂著雲深的口鼻。
綁架!又是綁架!
這幾個人的出現,激起了雲深上輩子關於綁架的記憶。
上輩子,差不多也是這個季節,也是這麼大的時候,她被綁架了。整整十五天,猶如地獄一般的生活,雲深還是熬了過來,最後殺回陸家,大肆報復。
可是不管怎麼報復,十五天的創傷,永遠留在了雲深的心口。那是不能觸控的痛。
雲深沒想到,這輩子她會再次遇見綁架。這些人還敢用帶麻醉藥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知死活。
雲深被拖上車的那一刻,手中銀針出手,身邊兩個綁匪哀嚎著往後倒。原來是個硬茬子,難怪要這麼多人出動。
捂著雲深口鼻的綁匪一見情況不對,趕緊往車上撤。
想跑,也要問她同不同意。
雲深沒有遲疑,趁著車門關閉前那一刻,猛地衝上面包車。
與此同時,麵包車啟動,飛速的衝了出去。車上的人被慣性甩來甩去,差點被甩出車門。
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默默地跟在麵包車後面,將這一幕全都拍了下來。
雲深上了麵包車,就是為了殺個痛快。自然不會給這些綁匪絲毫的機會。
敢在她面前用藥,根本就是找死。現在,該輪到她讓這些綁匪長長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用藥行家。
不等綁匪來抓她,雲深一把藥粉撒出去,整個車廂頓時被煙霧籠罩,一種奇怪的味道在車廂裡瀰漫。
“咳咳,咳咳……”
好刺鼻的味道,喉嚨好難受。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眼睛也看不到。
司機驚呼一聲,他看不到路,怎麼辦?還來不及踩剎車,車子猛地往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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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
車子撞在路邊牆壁上,翻了個跟頭。
這一切看似很長,實際上就是幾秒鐘的功夫。
車廂裡怪味瀰漫,幾個綁匪先是拼命的咳嗽。之後咳嗽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到最後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唯有云深及時捂住了口鼻,躲過了藥效。
雲深用腳狠狠踢開車門,從車子上翻身下來。
躺在地上,聞著新鮮的空氣真好。
雲深看了眼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影子都沒有。這裡是偏僻的郊外,平常本來人就少。今天天氣涼,看樣子一會還要下雨,出來的人就跟交給少。
雲深掙扎著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身上穿的衣服厚實,連一點擦傷都沒有。
雲深沒發現,不遠處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
雲深甩甩頭,朝車裡面橫七豎八躺著的綁匪們看去。一共五個綁匪,全都昏迷不醒。
這群不知死活的人,竟然敢來綁架她,活膩了。
雲深將綁匪一個一個拖出來,揭開綁匪面上的黑頭套,全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漢子,沒一個認識。
看準是頭目的那個人,雲深掏出銀針,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朝綁匪頭目某個大穴紮下去。
這一紮,綁匪頭目活生生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