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學,寢室四個人一起出門吃飯。
鄧芳芳說她已經辭掉了夜店的工作。
需文靜好奇地問道:“鄧芳芳,你在夜店推銷酒水,賺了多少錢?”
鄧芳芳低頭笑了笑,小聲說了一個數字。
“哇,這麼多?比我在我爸媽的診所打工,掙得還要多。”
許文靜誇張地叫了起來。
鄧芳芳在夜店,七月提成四千,八月提成還沒發,不過已經算得出來,提成有九千。
兩個月加起來一萬三,扣掉學費,剩下的錢足夠鄧芳芳一個學期的生活費。
鄧芳芳笑道:“今天中午我請客,我答應過你們。”
許文靜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雲深問鄧芳芳:“你辭了夜店的工作,藥房的工作你還繼續做嗎?”
鄧芳芳點頭,“我會繼續做下去。我希望藥房的工作,我能做到畢業。”
雲深點點頭,“那就安心好好做。這個暑假,黃國棟幫了你不少忙,記得對他說一聲謝謝。”
鄧芳芳說道:“我知道。我會謝謝他。”
吃過午飯,雲深回到醫院。
楊敏腳上一踩,輪椅滑到雲深跟前,“現在有個大八卦,要聽嗎?”
雲深挑眉,“什麼大八卦。”
剛來醫院的時候,大家都很正常,沒看出有大八卦的樣子。
楊敏靠著雲深,對她說道:“倪音要和老徐結婚。”
“瘋了吧!”雲深意外。
楊敏哈哈一笑,“你也嚇到了吧。訊息從外科那邊傳過來的,說得有鼻子有眼。誒,你知不知道,倪音請假半個月,沒去打胎。”
雲深點頭,“我知道她沒打胎。看她的肚子,我就自動她沒打胎。”
“你厲害,光看一眼肚子就知道。”楊敏對雲深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接著,她又說道:“我是看不出來。我是聽我婦產科姐妹說道,說倪音去她們科室拿藥,安胎藥。”
雲深嘲諷一笑,“倪音這一胎很穩,根本不需要安胎。她跑到婦產科拿藥,我估計她是想用這個方式告訴所有人,孩子還在,她沒打胎。”
楊敏好奇,“她留下孩子,如今又傳出她要嫁給老徐,你說她到底圖什麼。”
雲深想了想,說道:“要麼圖人,要麼圖錢,要麼就是想為肚子裡的孩子找個爸爸。你說倪音屬於哪一種?”
楊敏頓時笑了起來,“那肯定是圖錢。以倪音的的眼光,肯定看不上老徐那個老男人。老徐長得又矮又醜,實在是沒有值得讓人看上的地方。至於說為了孩子找個爸爸,更是瞎扯。倪音那麼自私的女人,怎麼可能為了孩子犧牲自己。只能是圖錢。雲深,京州世家你瞭解,老徐他們家裡是什麼條件?”
雲深說道:“我也是聽別人說,老徐他們家是小地主。你知道現在京州的地價蹭蹭的往上漲,老徐家的土地雖然少,又都是在郊外,但也跟著水漲船高。預估,他們家那些地,應該能值一兩億。要是繼續捂在手裡,捂個三五年,地價肯定還會上漲。”
楊敏瞭然一笑,“難怪了。倪音家裡就是普通家庭。她要是跟了老徐,搖身一變,就成了億萬富婆。這樣的好事,她肯定不會放過。”
雲深問道:“老徐和徐夫人的官司打完了嗎?兩人有沒有離婚?”
“官司還在打。對了,徐夫人至少還要分一半資產。能留給老徐的可不多。”
雲深搖頭,“不是這麼算的。老徐家的地,是祖產,不是夫妻共同財產。徐夫人能分房子,分錢,分其他物業,祖產基本上沒可能分走。除非她兒子主張分家。”
楊敏粗略算了一下,“不管怎麼說,倪音只要嫁了老徐,就能得到一筆錢。以倪音的性格,我估計老徐肯定對她承諾了什麼。否則倪音怎麼可能把孩子留下來。”
雲深笑了笑,說道:“你都說了倪音圖錢,老徐自然是給倪音許諾了錢。”
楊敏笑了起來,“他們外科天天都這麼熱鬧,哪裡像我這麼內科,天天這麼冷清。”
雲深翻著病歷記錄,一邊說道:“你不是去了住院部輪轉嗎?住院部不忙?”
“天天都是化療,放療。看著那些癌症病人那麼慘,我心裡頭怪難受。我和伍坤換班,讓他去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