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潛說道:“現在還不確定,但是我們查到了一些線索,懷疑這件事不太單純。對了,遊安安是不是快要出來了?”
雲深點頭,“聽說是快要出來了。難道這件事同遊安安有關?”
秦潛搖頭,“倒不是說同遊安安有關。我們透過監控截圖,發現雲詔上次去監獄探望遊安安的時候,被人跟蹤。跟蹤車輛是一輛套牌車,目前還沒差到跟蹤人員。看來,很早以前,就已經有人在關注雲詔的行蹤。”
雲深皺眉,“雲詔只是一個學生,在家裡說不上話。他們跟蹤他,設局害他有什麼用?難道就因為爸爸保釋雲詔,替他疏通關係,就能將我大伯拉下來嗎?這也太兒戲了。”
秦潛說道:“的確挺兒戲的。不過你別忘了,替你爸爸奔走的那位韓律師,他是雲家的家庭律師。你大伯的很多事情,他都清楚。而且,據我所知,那位韓律師,在做律師之前,其實是你大伯的部下。”
雲深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他們不是衝著我爸來的,而是衝著韓律師去的?”
秦潛點頭:“有這個可能。韓律師你是大伯的心腹密友,攻下韓律師,我想對某些人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勝利。”
雲深出了一身冷汗,“我得給我大伯打電話,讓我大伯小心。”
秦潛擺手,“你叫雲訴來家裡,當面將事情告訴他。後續的事情,雲訴知道怎麼處理。”
雲深盯著秦潛,“你是擔心電話不安全。”
秦潛沒有多說,只說道:“以防萬一吧。”
雲深聽從秦潛的意見,給雲訴打電話,叫他到家裡來。
結果,雲訴和雲諍一起過來了。
雲深將秦潛查到的資料,直接交給了雲訴,並且告訴雲訴秦潛的判斷,那些人設局,很可能是衝著韓律師去的。
雲訴接過資料,提出同秦潛談一談。
秦潛帶著雲訴去書房談話。
雲諍和雲深一起,“雲深妹妹,你說的是真的嗎?”
雲深說道:“這些都是老秦的判斷,但是我相信他的判斷。他以前就是幹這個的,從各種紛亂的資訊中尋找關鍵,是他的專長。他不會錯。”
雲諍皺眉,“如果真的是衝著韓律師去的,那他們為什麼給雲詔設套。韓律師這些年替人打官司,真要找他的把柄,應該不難。”
雲深搖搖頭,“這些我不太懂。我猜測,或許是因為雲詔姓雲。而韓律師替別人打官司,出事的話,最多就是被吊銷執照,不會牽連到雲家。但是替雲詔打官司,就避不開雲家。如果韓律師出事,自然會牽出雲家。到時候順藤摸瓜,自然就摸到了大伯頭上。”
雲諍皺眉,心頭火冒三丈,“這些王八蛋,一個個還真是無孔不入。”
雲深安撫雲諍,“你也彆著急。現在還沒出事,看來我爸爸的策略是對。萬事小心謹慎,尤其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你也要當心,萬一他們一計不成又出一計,給你設套,到時候就麻煩了。”
雲詔離大伯,好歹還隔著一個雲慎。
雲諍可是大伯的親兒子。
雲諍要是出事,大伯真的很難撇清。
雲諍點頭,“雲深妹妹,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雲諍想了想,他決定取消下個星期前往漢州的行程。
這個時候,哪裡都別去,就釘在京州,看似危險,其實最安全。
去了漢州,呵呵,那是別人的地盤,真要出什麼事,雲諍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甚至於連公司的幾個專案,雲諍也打算全部推遲。
目前,就只做已經在運作的專案。
沒有運作的專案,全部停工。等過了年底,過了風頭之後再說。
雲訴同秦潛在書房裡聊了半個小時,之後雲訴就帶著資料,急匆匆地離開。
雲訴和雲諍一起回到雲家大宅,面見雲恆。
雲深則給雲慎打電話,說第二天要回去吃飯,讓他別出門。
雲慎滿口答應下來。
第二天,雲沈回家。
牧離拉著雲深的手,“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多虧了秦潛,要不然我們還想不到他們的目標是韓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