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拿出銀針,一針紮下去,轉眼,鄧芳芳悠悠醒來。
緊接著,雲深給鄧芳芳灌了一碗溫開水,輕輕按摩她的手腕,“好點了嗎?”
鄧芳芳點點頭,“我,我感覺好多了。”
雲深說道:“可以將芳芳扶起來。”
鍾璐和許文靜趕緊將鄧芳芳扶起來,坐在椅子上。
雲深說道:“你有點低血糖,什麼都別說,先吃點東西。”
雲深拿出一顆巧克力放在鄧芳芳的手裡。
鄧芳芳眼睛紅紅的,一轉眼,淚如雨下。
雲深拍拍鄧芳芳的肩膀,“先別哭。先把巧克力吃了。”
鄧芳芳連連點頭,剝開包裝紙,一口一口咬著巧克力。
濃濃的巧克力味瀰漫在四肢百骸,這本來是一種很幸福的味道,可是此刻,鄧芳芳只有恐懼,羞憤。
“我從沒想過世上有這麼惡毒的男人。嗚嗚……”
鄧芳芳蒙著眼睛哭了起來。
鍾璐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鍾璐和雲深一聽鄧芳芳昏了過去,趕緊跑回來。
一回來,就忙著搶救鄧芳芳,跟本來不及打聽事情的前因後果。這會問起此事,雖然有可能會刺激到鄧芳芳。只是現在,真的顧不上那麼多。
鄧芳芳在哭,哭得極其絕望。
鍾璐和雲深都朝許文靜看去,“許文靜,到底出了什麼事。”
哎!
許文靜長長一聲嘆息,“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有人造謠,說鄧芳芳不是處女,早就開始在外面賣。還說鄧芳芳能讀大學,都是因為賣身有了錢。還說鄧芳芳床上功夫一流,什麼什麼伺候了很多男人,才會經驗這麼豐富。”
“我靠!”
鍾璐表情猙獰扭曲,“誰這麼缺德,竟然敢編造這種謠言。”
“哇……”
鄧芳芳哭得愈加大聲。
許文靜說道:“這些謠言絕逼就是陳海洋那個傻逼說傳出來的。芳芳不答應他的追求,他就要把芳芳搞死搞臭。這種男人真的太噁心了。”
“你們別說了。”鄧芳芳幾乎崩潰。
雲深說道:“芳芳,你先彆著急。這件事我們肯定幫你。”
“對,我們絕不會袖手旁觀,一定幫你。”鍾璐義憤填膺。真是噁心壞了。
陳海洋這種男人,簡直就是女人眼中的毒瘤。誰碰上他,誰特喵的倒了十輩子黴運。
雲深說道:“我先給我們班的男生打個電話,求證一下。問問看這件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雲深拿出手機,給班長顧淮打去。
電話接通,雲深單刀直入,“顧班長,知道鄧芳芳的事情嗎?”
“啊,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