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面帶恨恨的眼神,銀牙暗咬,繼續說道:“當時我看著你就來氣,恨不得上去掐死你,還有啊,你對那事怎麼這麼熟練,你跟二班的那狐狸精?”
李彧很無奈,難道直給?說這事貴在熟能生巧,爺們縱橫花海十多年,過手的菇娘都快有一個排了?
真要這麼說,那就等死吧。
沒辦法,只好拎個背鍋俠了。
“誰?我不認識啊。”
安冉看不過李彧這般恬不知恥得的作態,柔若無骨的小手悄麼聲的來到李彧的腰下。
輕捏,一轉,差點要了李彧的老命,引的安冉嘻嘻直笑:“就瞧不過你這浪勁。”
......
“菇娘,我見你眉角帶笑,嘴角含春,許是感冒了,待老夫給你來上一針,保你樂上加喜。”
李彧這人歪理多得是,反正他總能找到藉口。
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李彧就是那開荒的農民,在那久未播種的土地上,揮灑著勤勞的汗水。
......
良久之後歸於平靜,李彧摟著安冉,安冉抱著李彧,倒有幾分靜謐之意。
今夜安冉也是累極了,不知何時已然進入了夢鄉。
雖然李彧也是揮灑了不少荷爾蒙,卻是沒有什麼睡意。
..........
這一夜,明月高懸,有人紅綃帳暖,有人孤枕難眠。
李彧輕輕地起身,生怕驚擾了夢中的佳人。
穿上衣服,走到窗臺上,泡了一壺茶,掏出一支菸,咔噠一聲點上。
在這靜謐的夜裡,一點火光忽明忽暗。
看著天空掛著的皎潔的月亮,聞著綠茶散發出的縷縷清香。
李彧的心情遠沒有表現出來這般平靜。
自從自己重生,不過兩天,時間很短,但事情很多。
一樁樁一件件,一直處於忙忙叨叨的狀態,根本無暇他顧。
但是今天張文信的事情卻是給了他很大的衝擊。
剛才旁敲側擊的問過安冉,她也不記得這人,這就怪了。
重新整理、規劃已經迫在眉睫,但是腦海中的兩份記憶糾葛,難以分割。
兩份記憶都是如此清晰,猶如歷歷在目。
加上這兩份記憶如此相似,竟然沒讓李彧察覺出,這其中竟然有少許不同之處的。
.......
可是這一梳理,卻讓自己大驚失『色』。
一直以為自己是重生者的李彧,或許最準確的說法是穿越者才對,穿越到一個與原時空僅有微小差距的世界。
微小到李彧都沒有分辨出來。
種種不同,卻是一一浮現心頭。
為什麼回到家鄉卻那麼熟悉,看見父母、發小、同學、卻不像是十幾年不見的樣子。
應該是接收了他的記憶,或許也可能被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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