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他的表現不由的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他就是那吸引飛蛾赴火的火焰,雖然微弱,但依舊閃耀。
待李彧準備妥當,李明也結束了空鏡的拍攝,換上一卷新的膠捲,將趴在地上的李彧收入鏡頭。
他就這麼趴在冰冷的地面,頭枕著胳膊,滿身狼藉,黑紅的雙手那是他自己的血『液』留下的痕跡。
衣服滿是塵土與以及各種創口造成的棉絮飛舞與之相對的是晦暗的面孔。
臉上暗紅一片,那是血『液』凝固的留下的痕跡,甚至還有鮮紅的血『液』流淌下來。
手上的腕錶也是受創嚴重,玻璃鏡面都碎了,但依舊無礙它的運轉,發出“噠噠噠”的清脆聲響。
這隻表就代表了此時李彧飾演的李天狗,無論受到怎麼的打擊,無論受到何等不公的待遇。
依舊頑強的運轉,就如同天狗那火熱的,不屈的一直澎湃的跳動著的內心。
凌冽的西北風呼呼的掛過,更添一份悲涼與悲壯。
只見他頭微微一動,眼皮輕跳,慢慢的從昏『迷』中醒轉過來腦袋受創嚴重的他只覺得好似要炸了一般,輕輕轉動的觀察這周圍的環境。
他的世界已然一片血紅,那是血『液』流入眼眶,沁透了瞳孔。
他的心中滿是後悔,滿是對那群兇手的仇恨,他想要報復,想要那群人付出代價。
可是他本就是殘疾,唯一完好的右腿也被砸斷了,一隻胳膊也骨折了,胸骨也斷了好幾根。
老漢陽,只有他才能幫助自己。
老漢陽不是人,他是一種生產於胡北漢陽兵工廠的槍。
他是李天狗的摯友,他們從在戰場上並肩作戰,擊敗過很多人敵人,他退伍那天,部隊首長特許他可以帶回去。
曾經的他絕想不到他們還會有並肩作戰的時刻。
只要有它在手,自己才有一絲底氣對抗那些惡霸,這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可是它在山上的護林所裡,現在的自己還能回去嗎?
他疑『惑』。
想千思萬不如踏出一步,打定主意的他用唯一一隻完好的胳膊支撐著站了起來。
承力的是他的左腿,那是條假肢,他本應完好的右腿,此刻嚴重外翻,耷拉著身子,右手無力的下垂。
完好的左手死死的捂住腰眼的傷口,連手帶棉衣早已被沁透,那是一條極深的刀傷。
“呲啦”他將自己的褲腿狠狠的撕下一條,緊緊的纏繞在腰上,將那傷口勒緊。
活下來是他唯一的執念。
綁好傷口的他蹣跚著向山上走去,他先是將左肩膀向前一探,然後用盡力氣將右胳膊往外一甩,幾乎藉助者慣『性』將身體往前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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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步伐極度不穩,踉蹌的身子不知摔倒多少次了。
包紮的傷口也禁不住如此折騰,新鮮的血『液』早已瘋狂洇開,渲染了好大一片。
幸虧這是冬天,身上的棉衣保護了他的胳膊不至於被凌厲的石子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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