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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面風波止,那面浪又起。
此時暮『色』降臨,但還能見到一絲光亮,李彧的拍攝還在繼續著。
水...突然間他又感到如此強烈的需要水。
實在太渴了,他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他不怕死,可是他不能死,至少現在還不行,如果自己死了,她們孤兒寡母如何能夠承受他們的報復。
解決她們的後顧之憂,是他作為丈夫和父親唯一能做的事情。
此時歸途已然過半,天『色』已然灰暗,唯有月亮發出的一絲光亮。
憑藉著亮光,他一步一步,一寸一寸的艱難的前行。
也不知爬了多久,終於看到那間小破屋,本想掙扎起身的他還是失敗了,他直接撲倒在地。
“咔,過。”
現場整齊的響起鼓掌聲,大家都被李彧真誠的表現,敬業的態度而打動。
今天的戲份就算結束,還有最後一場戲,定在明天早晨,那也是他的殺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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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谷某酒店
酒店大廳內有一桌客人從下午就在這裡等著了,就是幹喝水,一直喝到晚上,而且還沒有要離開的跡象。
武丹是《天狗》劇組的監製,因為某些女人特殊的原因,今天的她並沒有跟隨外出,而是選擇在房間裡狗帶。
下午五點,前臺打電話說大廳來了兩位小姑娘,說是找《天狗》的李彧。
監製這個職務一定是投資人的親信或者是導演的親信,而她也不例外,她當然知道李彧。
不想去也得去,萬一李彧的家屬生氣走了,再出點意外,再被李彧知道今天的情況。
就算她八張嘴也說不清啊,更何況她就兩張,而且有一張處於持續掉血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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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漂亮的小姑娘,就是不知道哪位是李彧的“家屬”,或者兩位都是?小年輕真會玩。
這兩人聽聞李彧在山裡拍戲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如此酒店大廳就出現這麼一副奇景,三個女人圍坐一桌,吳丹就跟熱水較上勁了,一杯杯不要命的喝。
狐小羋就跟門較上勁了,平均十秒鐘就看一眼門口的方向。
李珺瑤就跟書較上勁了,不過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愣是沒翻一頁,估計豬都能背下來了。
齊人之福?琴瑟和鳴?這部都市言情劇有點狗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