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反剪的安冉還沒有想到有效的求援之策,城牆中央的一處薄弱處就被敵人的炮彈給攻破了。
受驚之下的她想要大聲求援,卻又被敵人趁勢而入,城門也徹底宣告失手,即便她奮力反擊,也使得敵人付出了血的代價,但已無法影響大勢。
“呸”的一聲,將嘴裡的鮮血吐出的李彧絲毫不肯停止自己攻城掠地的征途,他早就想要收復這塊意圖自立的失地了。
今天是最好的時機,可謂集天時地利人和與一體,如果今天不能一戰功成,那以後可有的玩了,弄不好連城都能跑了。
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他的野心,不管是敲門聲,還是辦公桌上屢屢響起的電話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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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之後,從地上的散落裡撿起屬於自己衣服的李彧,穿戴整齊後『揉』著還有些疼的嘴角道:“我說我沒有,你還不信,那我就跟你說說什麼是霸道。”
被敵人攻破城門,並將子民遷到自己領地的安冉氣的快要冒煙了,連不曾停歇往下流的淚水也不顧得擦。
拿起身邊的抱枕就往李彧扔去,也不管能不能是否命中,拿起另外一隻抱枕蒙著臉就開始痛哭。
明明是痛哭的安冉,卻讓李彧見識到了從未在她身上看過的嬌媚。
失去了所有力氣的她,軟綿綿的側躺在沙發上自抱自泣,香汗淋漓的嬌軀散發著溫溫柔的光澤。
李彧看不到她的臉頰,但她的脖頸上還遺留有高超餘韻的豔魅『色』彩,散『亂』蓬鬆的秀髮還有屋內別樣的氣息。
等了好一會,她的哭勢一點都沒有減緩的趨勢,李彧知道此時不能勸,只要讓她把心中的苦悶發洩出來就好了。
無言的他坐在她的身邊,一隻胳膊從她的脖頸後穿過,將她的身體摟在自己的懷裡。
沒有安慰,他只是這樣默默的聽她哭泣,女人嘛,力氣終究還是要小的多,而且她們最缺乏的就是續航能力了。
抽噎聲越來越小,直到最後的幾不可聞,趴在李彧懷裡的安冉終於從抱枕中『露』出她楚楚可憐的面容。
然後?李彧就開始‘嗷嗷嗷’的慘叫。
藉助地利的安冉一口咬在李彧的小葡萄上,而且還旋轉、嘶磨,就一個原則:打死不鬆口。
李彧的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其實也沒有他表現的那麼慘,只是他看到自己慘叫時,安冉的表情明顯有一絲輕鬆。
他叫的越慘,她越輕鬆,最後她嘴角都有一絲明顯的翹起。
沒有什麼是比懲罰傷害自己的敵人能使自己獲得愉悅的了。
最後的情況就是李彧抱著她,她依舊幾乎紅果的睡著了。
別問為什麼不穿衣服,夏天天熱本就穿的少,都被狗子咬碎了。
如果可以,李彧也想讓她這麼躺著好好的休息一下,畢竟一場酣暢淋漓的反擊戰比舉手投降任人宰割要累的多,而且哭也是很累的。
可惜,李彧有一位客人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久了,那人給李彧發簡訊說:她媳『婦』被人欺負了,要找李彧主持公道。
那沒的說,朋友的事不能不管,雖然李彧也疑『惑』為什麼‘媳『婦』被欺負’這樣的大事不找警察,再其次為什麼不打電話,而是發簡訊?
真要是那種欺負的話,就這效率估計孩子都懷上了吧?算了,估計這個欺負不是大家腦海中那種汙汙的欺負。
輕輕的把安冉抱起,往辦公室的裡間走去,將她放在床上,李彧給她蓋上被子就退了出來,即便看到她的眉『毛』動了好幾下,也沒敢開口。
裝睡是好事,說明她並不牴觸現在他們的這種關係,他們的關係也恢復到當年在酒店深入交流時的狀態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李彧是有所預料的,她來帝都,選擇的職業偏離了她的專業,最關鍵的是她知道李彧是她的老闆,依舊決定擔任他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