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等同於滿杯白酒的威士忌被李彧一口悶了的情形真的嚇壞這群人了,他們倒不是關心李彧會不會醉之類的話題,他們關心的是李彧說的“不可以隨便”這句話可不可以打折。
看李彧眉飛色舞催促的樣子,他們知道這個折不好打,要不然的話李彧會把他們的腿打骨折的。
手裡握著酒杯的鄧潮把滿滿一杯酒掙扎著送到自己的鼻尖,聞了聞,嗆辣感十足,捏著鼻子的他強忍著喝了一口,不同了...完全不同的感覺,除了嗆辣味以外,還多了一種更加神奇的味覺,那是最原始的’澀‘,澀到舌頭髮麻了。
“大哥,不是說好了喝羅曼尼·康迪1945的麼,怎麼就換成威士忌了呢,換就換吧,咱慢點喝,成不?這味太難聞了。”
“那是你單方面的願望,你知道1945年的康迪多難得麼,我那兩瓶是要留作傳家寶給我兒子的,你要麼?”
“滾你丫的,喝你口酒還得被你佔便宜,老子不要了。”壯起膽子的鄧潮一副烈士赴敵一般面對著這杯酒就是一頓敦敦敦。
“這是酒不是水吧?你們不覺得這種喝法不地道麼。”敲打著桌子的陳困一臉陰鬱在眾人的臉上飄來飄去,他的臉色很臭,這代表著他的酒量很不行。
李彧發起的這場挑戰針對的是在場的男人,其他人哪裡敢正面反對李彧,眼見他酒倒杯幹,自然是有一學一一口悶,至於後續的辛辣感就沒有人估計了。
什麼是表現,這就是,當著老闆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誠意與聽話才是表現的最合理化的應用,至於背後是尼瑪的嚼舌根也無所謂,反正沒人聽得見。
女人嘛,在哪裡都是會獲得優待的,雖然全世界的女性們都在提倡女權主義,雖然女性的權益已經大幅提高了,但依舊有許多的女性還在要求加強女權,增加女性的尊嚴。
尤其是喊得最兇的女性們腦海中的女權主義就是自己賺錢自己花,生活光鮮亮麗,但幾乎不考慮未來,在她們眼中,未來買車、買房、養兒育女甚至是彩禮都應該由男人負責。
畢竟,男人嘛,自古以來就有擔起生活重則的義務。
這些所謂的女權強調的是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不是真正女性獨立,男女平等。
這種女權主義不是真正的女權,而是一種田園女權,即:精緻利己主義者,我什麼都不想做,但我想要得到一切,該我做什麼的時候我是弱女子,你們男人應該讓著我,分成的時候,我要求男女平等,我什麼都應該得到。
沒有人敢於反駁這類觀點,因為你敢反駁就會有無數的田園女權的擁躉上來咬死你。
女人想要實現女權主義,其實男人何嘗不是呢,就以李彧為例,他就希望有這麼一天這個社會擁有真正的平等,甚至是進入女權社會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想這麼個畫面,整個社會充斥了女性不可描述位置的炫耀,每天都會受到到無數女性的私信,向男人們炫耀女性不可描述位置的照片,然後對男人說,‘小騷貨,有感覺麼?’
男人們苦不堪言,卻無法擺脫她們的糾纏”在嗎?看看吉兒!“
kkj會成為新的流行趨勢,而男權社會慣有的kkp也會被淘汰。
你想想如果真的有一天人類社會由男權社會轉變成女權社會的話,該是多麼的可怕.....
不過過慣了數千年的男權社會,偶爾換個女權社會調劑下也不是不可以。
這算是李彧有生之年的一個願望吧。
不過未來如何,至少當前來說,這個社會還是由男人把持了大部分的資源與權柄的,至於對女性的尊重也只能是遵從男人們的內心想法,畢竟,這個根本沒有一個紅線把這些劃分開來。
李彧是儘量尊重女性的,例如不管是工作中還是生活中,一樣的工作的環境,一樣的工作待遇,但女性還是稍稍有那麼一點照顧的,例如現在,他就不會強迫女性們喝酒,他的目標都是男人。
“來嘛,來嘛。”眉飛色舞的李彧挑逗著陳困道:”我是明著告訴你們,今天晚上我不喝醉了是不可能回去的。“
”不就是殺青了麼,至於這麼興奮?你不會特意買醉吧。“
”用酒量說服我,否則別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