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當得不一個‘聖’字,也當得上一句‘大家風範’。
一般這個年紀的人都非常的忌諱‘死’這個字,而他卻很豁達,一點芥蒂都沒有。
直言‘生死有命’。
人生在世須得意是他的寫照。
在這場戲中,老爺子將自己揣摩的週期應該給出的反應給完美的呈現出來。
從坐姿,表現這個人並沒有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姿態。
這就是個很普通的凡夫俗子。
有道是仗義每多屠狗輩。
這樣的人,從平時看來就是普普通通,根本找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關鍵時刻卻能主動站出來撐起一片天地。
週期怕死嗎?
當然怕。
要不然在趙戈說出‘請他赴死’的時候,他不會舉起酒罈。
看似豪邁,實則是一種猶豫。
但是‘怕死’與‘敢死’是完全不衝突的。
‘我怕死,但我敢死。’
‘我不怕死,我也敢死。’
‘怕與不怕’是一種心理過程,而‘敢死’是結果。
這片刻的時間,就是一段衡量的時間,最終的他還是選擇應下,
簡短的幾句臺詞,包含了他充沛的情感,將一個縱橫江湖上的遊俠兒的豪邁氣概展現的淋漓盡致。
於承惠老爺子的表現很亮眼,與他對戲的胡哥的表演也不稍差。
透過一段段臺詞,將他代表的角色的情感與心情一一展現。
從是否獨善其身的抽身離開,對鳳吾國的愧疚,對請師尊赴死的糾結,到最終決定做最後一次嘗試的堅毅。
讓人為之揪心。
而胡哥則真切的代入到了‘趙戈’這個角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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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情緒正濃的他找到李彧,要求立刻進行下一個鏡頭的拍攝,他怕讓這種感覺逝去。
這個鏡頭很短,只有三五秒鐘,是他的一個面部特寫鏡頭。
週期在離開前說了一句話,最重要的就是‘活著’。
是因為他看出趙戈也已心存死志。
這個鏡頭就是聽到這句話時趙戈的反應。
原本他是跪在地上的,自然無法拍攝到他的表情。
讓原本可以連貫起來的鏡頭只能一拆為二。
一坐半人高的土炕上,胡哥跪在邊緣處,雙手重疊,額頭抵在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