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水做的菇娘,不過這水也有點太多了吧?
兩根手指併攏封住了李彧的嘴唇,趴在他胸口之上,丫丫說道:“我說過我喜歡你,我並沒有開玩笑,我也願意把自己交給你。
但不是現在,不是我反悔,而是你還有傷,等你傷好,我還是你的。”
“沒事,醫生都不讓我住院就說明這只是輕傷。
古人云:輕傷不下火線嘛。”
“你嘴裡的這個古人是不是太閒了?”
“只要作古的人都算古人!這話沒毛病。”
強詞奪理的李彧嘿嘿一笑,三兩下就褪去了束縛自己發揮的裝備。
再三兩下就把丫丫給擺出虛心求學的芝士。
一記頭球破門。
便開始修煉講究陰陽調和的國之精粹【太—極—八—卦】。
國之術,博大精深。
才三五個回合的深你)入來)淺我)出往),還沒徹底的擊穿城門樓,就讓李彧不得不後退。
想給好搭檔留下一點補充體力的營養品的計劃也只得取消。
雖說已經非常的注意,但新傷畢竟是新傷,非常的脆弱。
已經開始往外沁出鮮紅。
李彧在這氣急,這是他第一次心有餘而力不足。
丫丫則是蓋著毛毯,摟著他。
“要不,睡覺吧?過幾天再說。”
“我不甘心啊,這麼肥的肉都送狐狸嘴邊了,不吃對不起我自己。”
毛毯下的李彧在四處遊走著,小兄弟不給力,這手癮得過足了。
老司機李彧的車技多嫻熟啊,讓丫丫一會就開始渾身抖動。
嘴裡連連喊熱,連屋內的空調都降不下來的那種。
自己的表現讓她不敢看李彧,她只能死死的把腦袋埋到李彧的胸口裡,牙關緊咬,生怕發出奢—靡的聲響。
“啪”的一拍自己的大腿,想起什麼的李彧抬起丫丫的俏臉。
眉毛飛舞的他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道:“我記得你跳了十年的舞蹈?這腿的力量應該很強吧?”
“你想幹什麼?”
側身吻住了丫丫的耳垂,輕輕用牙齒碾磨著,不一會,就讓丫丫面紅耳赤。
當然,一點小動作不至於這樣,主要是李彧趁機央求了丫丫一件事。
很讓人羞怒的事情。
至少對目前的丫丫來說,是如此的。
要不然丫丫的臉也不至於這麼紅。
當然,這不是生氣的,而是害羞的。
只見毛毯之下的丫丫坐了起來,邁過李彧,跨坐身前。
不同的是,並沒有坐下去,而且還有手臂支撐著自己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