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晚這麼一問,對面的小曲完全亂了套,不過沒關系,祁枝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許哥,自求多福吧,以後就只能當仇人了。
“我群發的。”
“群發的?真是可笑。別鬧了小曲,這可不好玩,下次你真遇到這種狀況我可不管你了。”
對面回了個裝傻的狗頭表情包後就不再回話了。
許風晚也不想跟他玩了,出去後才發現竟然忘了關自家門。
“果然全麻還是有影響的。”
自從做了手術後他就感覺自己對於外界的感知沒有以前敏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恢複,真的很影響他的判斷和記憶力。
他謹慎的踏進去,用手錶掃描了一下屋內腳印,確認沒有其他人的,他這才放下了戒備。
正轉身準備關門。
一張人臉赫然出現在眼前。
“祁……”
不等他說話,祁枝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她用腳勾住門“砰”的關上,青蘋果薄荷味順著腺體散發到屋內各處。
許風晚聞不到資訊素的味道,但他能察覺到,眼前的apha,易感期到了。
這是他每個月最為恐懼的時候,不僅出不了任務,祁枝還會想盡辦法折磨他,逼著他穿那些奇怪的東西。
最主要他是清醒的,對方不是。
他不從祁枝就使勁掐他大腿和手臂內測,一片青紫,夏天都不敢穿短袖,生怕別人知道她的小癖好。
“風晚,我想你了,對不起,讓你失去孩子是我不對,我們可以再要一個的。”祁枝松開了手,轉而抓住了他的胳膊。
易感期apha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許風晚才不上她的當,他就怕會發生這種事,以防萬一備了一小盒抑制劑在床底。
“祁枝你能不能先去洗澡?”許風晚想帶著她後退,對方卻紋絲不動。
“一起洗。”
“我洗過了。”
“我也洗過了,我今天洗了好幾次了。”
“你不是喜歡我穿小裙子嗎,我去換然後再陪你可以嗎?”許風晚強忍著惡心討好著。
神志不清的祁枝點了點頭,手從許風晚的胳膊轉移到了睡衣下擺,伸進去之後就是一通亂摸。
“老婆,寶寶呢?怎麼空空的?”
“沒有了,沒有了你明白嗎?不要再問了。”許風晚越不想提什麼,祁枝偏偏提什麼。
許風晚趁機跑到床邊,剛趴到地上準備把抑制劑夠出來。
祁枝跪在了他的身後。
許風晚的腦袋不斷磕到側邊的床板上,他恨死祁枝了。
“你這段時間不知道碰了多少的oega,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
“別鬧脾氣了,乖,不疼的”許風晚想要掙脫,祁枝俯身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後頸。
犬牙牢牢紮進面板,許風晚瞬間雙眼失焦,抖的跟篩子一樣。
許風晚再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做了噩夢,直到身上的祁枝掐上了他的脖子。
“你等一下……嘶……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對,還是不對,你為什麼不是oega?”祁枝顯然依舊沉浸在敏感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