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晚酸溜溜的樣子也可愛,她發自內心的想。
一直到回到家洗菜做飯,許風晚都沒再跟祁枝說過一句話。
廚房裡,祁枝從背後抱住許風晚:“不是你心疼那個oega太熱,要我去給人家送果汁的嗎?嗯?怎麼你還生上氣了。”
祁枝含住他的耳垂,手不老實的伸進衣服下擺,揉著他腹部細軟的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顯懷。
“起開,你影響我洗菜了。”
“你再說一遍。”祁枝不太喜歡起開這兩個字。
“我是叫你送果汁給他,我又沒叫你幫他擰瓶蓋。”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我的風晚也會吃醋,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在乎我呢。”祁枝繼續親著耳朵,把人撩到無處可躲。
許風晚被她弄的都快站不穩了,手把著水池邊,眼神逐漸迷離:“別弄了祁枝,耳朵好燙……啊……別咬……”
“就咬,我老婆不開心了,我就得把你伺候開心了不是嗎?風晚,別洗菜了,我吃你好不好?”
“不好,都說了我腰疼。”
“沒關系的,我輕輕的,保證不會讓你累到。”
往常氛圍到這裡了許風晚肯定會半推半就的答應,但是這次他反抗的有點激烈,一點都不配合的推開了祁枝。
搞得本來還在興頭上的祁枝有些惱火,後面連著幾天她每天都想要,許風晚就是不給她。
她還以為是許風晚還吃著醋,但是看錶現又不像,怎麼突然就不給碰了,如果真的腰疼的厲害接任務卻比誰都積極。
其實許風晚不給碰的原因很簡單,他就是怕寶寶出意外,畢竟祁枝情緒一到什麼都幹的出來。
祁枝因為太久沒去上班,工作堆了一大摞,趁著許風晚出任務,她臨時回去公司一會不得閑的處理了一個白天,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下就更煩躁了。
晚上許風晚回家的時候,屋子裡滿是酒味,祁枝整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滿了啤酒罐,他一時間都數不清她究竟喝了多少瓶。
“風晚……你總算回來了……我好想你……”祁枝朝著許風晚伸手。
許風晚怕她亂來,沒敢去抱,自顧自的收拾著桌面上的殘局,收拾幹淨後立馬去洗了澡。
被冷落的祁枝煩躁的踢了一腳茶幾,試圖引起許風晚的注意,奈何浴室裡滿是水流聲,他只聽到很微弱的一聲響,還以為是樓上鄰居,並沒有多想,直到浴室門被祁枝在外面猛拍了好幾下,她暴躁的接連按著門把手。
“怎麼了祁枝?”許風晚把花灑關掉。
“開門……”
“還沒洗完呢。”
“我說開門!”
沒辦法,許風晚知道祁枝已經徹底爆發了,只能是穿了浴袍把門開啟。
“沒洗完你穿什麼浴袍?”
許風晚不知道怎麼回答,頭發上的水滴順著下巴流到鎖骨,滑過胸前。
無意識的勾引最為動人,祁枝再不動手她就不是apha。
“不行的祁枝……不行……真的不行……”
面對怒氣沖沖一身酒氣的祁枝,許風晚逃無可逃,但他也是真的崩潰,他知道現在說自己懷寶寶了祁枝肯定會停手,但他不敢把最後的底牌這麼早就亮出來。
他只能一遍遍的祈求她溫柔些。
祁枝扯下許風晚的浴袍讓他踩在腳下,雖然生氣,她更怕這個小孕夫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