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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嶽禮捂嘴

“……?你會做飯?”

齊菲懷疑地看著他。

他不把廚房炸了,齊菲已經感恩戴德了。

“煮個餃子而已。”嶽禮輕輕拽了拽她的衣領,“你先去吃飯吧,別餓到了。”

說罷,嶽禮不容分說地把齊菲推出廚房,彷彿這是自己家一般。

既然這麼說——

齊菲快樂地拆開包裝,喝了口暖和的山藥粥,一邊觀察著站在廚房裡忙活的嶽禮。

雖然對這頓早飯和勤快的嶽禮僕人心安理得,但她還是覺得詭異:

嶽禮會做飯這件事,就像李逵會繡花一樣離譜。

沒幾分鐘,嶽禮端著熱騰騰的餃子走了過來,手邊還倒了兩小碟醋。

“這是自家包的餃子?”

齊菲頭也沒抬,“嗯,我爸包的。”

嶽禮知道齊菲是芋市人,迅速合理化了她的飲食習慣。

“你爸媽都在芋市?很少來看你?”

齊菲的手頓了頓,隨後搖頭,“沒來過,我也不想讓他們過來。”

她說的是實話。

一個不遵紀守法但疼愛女兒的父親,一個公德高尚卻重男輕女的母親,這麼矛盾的兩種人都讓齊菲遇到了。

反正成年人不做選擇,她一個都不想要。

齊菲的遲疑完全被嶽禮看在眼裡,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做聲。

難得的安靜被喬淇月的電話打破了。

齊菲看了眼手機,哀嘆一口氣。

她是真的不想跟喬淇月接觸,andy說的沒錯,這女人真的很難搞。

“不想接可以不接。”嶽禮慢條斯理地說。

齊菲看了眼他,確認嶽禮並不在開玩笑,才緩緩搖頭。“總不能一直這樣,有困難就直接逃避。”

況且,她又不是嶽禮這種位高權重的人。

齊菲做了會兒心理建設,終於接通了電話。

“喂?”

“啊呀呀,菲菲子!”喬淇月的聲音從聽筒裡快活地蹦了出來,“你還好嗎?”

“嗯?”

喬淇月的聲音還在繼續。

“聽說緒和集團昨晚出了問題,嶽禮大發雷霆呢!”她鬼鬼祟祟地說道,絲毫沒意識到聲音已經傳到當事人耳朵裡。

他大發雷霆?

這是哪裡的小道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