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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吃屎,你能嗎?

“反倒是你,情緒都按照狗男人的行為而變化!你不對勁!”

邵元元話鋒一轉,痛擊她的隊友。

“我什麼時候情緒變化了?你別胡說八道。”話茬談到自己,齊菲立刻矢口否認。

話雖如此,但回去的路上,齊菲也一直在思考嶽禮對自己到底什麼意思。

——狗男人不會真的想吊著她吧?

她忿忿不平地踢了腳路牙。

“汪!汪汪!”

剛收回腳,一張狗嘴沖了過來,咬住她的褲腳。

一隻小邊牧?

等等——

齊菲緩緩抬頭,果不其然看見用力拽狗繩的嶽禮。

“好巧呀。”前腳剛罵完的狗男人正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

“是巧。”齊菲皮笑肉不笑,“我覺得是你跟蹤我。”

嶽禮眨了眨眼。

齊菲怎麼忽然變了個人似的?

“跟蹤?”他有些不解,又晃了晃手裡的繩子,單純甜美小白花一樣,“我來遛狗的。啊對了,你也好久沒見到拿破侖了吧?”

可不是嗎。

齊菲蹲下身,快活地抓撓拿破侖的小臉:

好久不見,小邊牧長大了不少,皮毛也變成黑白分明的熊貓色,屁股圓滾滾的,看樣子夥食好得過分了。

“胖了好多,前段時間一直是我媽在養。”嶽禮說,把溺愛小狗的責任全都推到李寧泉身上。

“好可愛呀,我們小狗!”齊菲沒搭理他,一個勁兒跟香噴噴的小狗玩。

好像……不是錯覺。

嶽禮逐漸覺得齊菲是真的故意不搭理自己。

為什麼呢?他沒想通。明明白天還挺正常。

“齊菲。”

狗男人決定主動出擊。

齊菲頭也沒抬。

“小狗就這麼好嗎,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他委屈巴巴地問。

這個內容、這個語氣、這個眼神,彷彿她是始亂終棄的壞心腸。

齊菲鄙夷地看著嶽禮,“你跟他比?”

“是啊。”嶽禮絲毫不覺得丟人,反倒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

嶽禮梗著脖子:“我能賺錢,他能嗎?”

齊菲:“他能吃屎,你能嗎?”

好的,他不能。

輸給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