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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素嘴角噙著幾分笑意, 不過在李佳慧看起來她笑起來並不明顯，反倒是有些怪異。

李佳慧更是抱著何文娟嚇得發抖, 何文娟被她給掐了一把, 痛的醒了過來, “佳慧，佳慧, 你幹什麼？”

“文娟姐……沒, 沒事……”

何文娟想起自己暈倒之前看到的那幾個高大英俊的外國男人陡然變成了幾個模樣怪異的怪物, 吞了一口口水，抬眸，沒看到它們，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把心從嗓子眼給嚥了回去。

她雖然不聰明，可是也不蠢，況且，她對李佳慧格外的信任, 見李佳慧這個表情, 她就懷疑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是不是也有問題。

雖然她現在看上去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但是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是昆侖山, 白雪茫茫，一個衣著單薄的漂亮小姑娘懷裡抱著一隻小黃貓。這樣的組合也的確是有些怪異。

難道她不冷嗎？

“你, 你是誰？你想把我們怎，怎麼樣？”

舌頭有些打結, 何文娟問這話的時候。陳素沒有搭理何文娟, 而是走向了李佳慧, “你是怎麼發現他們不是人的？”

陳素的聲音很清脆，如果換一個語調，表情，那簡直就如珠似玉。可是從她嘴裡說出來，卻莫名的叫人覺得心驚。

退無可退，李佳慧和何文娟只好面對。

“我，我從小對味道敏感，也可以說氣味兒，任何氣味兒……”

“哦？”陳素眉頭微挑。

“我聞到他們身上，有濃重的血腥味兒，正常人身上不是這樣的，你，你身上香香的……”

李佳慧聞到這股味道，莫名的就安心了幾分，一般味道好聞的人都不會是很壞的人。

這是李佳慧從小總結出來的經驗。這些味道可能會被其他味道遮蓋，但是靠近了聞，就瞞不過李佳慧。

當初她也是聞到了何菊香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才起了疑心，那股味道怪怪的，她不知道是什麼，但總之聞了讓人覺得不舒服。所以她就決定跑了。

當時年少無知，她也的確是想跟同村出去打工的。這在各個村子裡也都是常見的事情。

因為國家開放才十幾年，大家的思想都還十分保守，而且人到了陌生的地方就會下意識的彷徨，有個信任的人帶著是很重要的。

都以為同村的老鄉不會騙自己，可是誰知道出去以後再回來的是人還是鬼？

當然李佳慧和何文娟以及其他的女孩兒可能是運氣不太好。這個世道還是好人多，可壞人也是無孔不入的。

幸好她們早就已經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