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不滿的看著陳曌。

“沒有。”陳曌拿出面具，他之前是放在空間指環中。

女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你女兒天賦這麼好，給我當弟子怎麼樣？”

“呵呵……”

“不願意就不願意，這麼冷嘲熱諷不好吧。”

女人不滿，陳曌可不會遷就她。

他們雖然算不上不死不休的仇敵，可是也談不上朋友。

更何況這女人惡名在外，讓自己女兒給她當徒弟，真沒什麼前途。

女人從自己的頭上抽下一縷青絲。

“送你女兒的。”

“我見過小氣的，沒見過這麼小氣的。”陳曌臉頰抽了抽：“你的頭髮金子做的嗎？觀音菩薩送猴子至少還有三根毫毛，你才送一根頭髮絲？”

“我這髮絲乃是青丘秘法，叫做青絲不枉。”

“什麼用？”

“只要用這根髮絲結成飾物戴在身上，便不會為人欺騙感情。”

陳曌有些愕然，然後舔著臉欣然接受了髮絲。

“我還有個女兒，將來還打算多生幾個，你髮量似乎不錯……”

女人臉頰抽了抽，轉身化作一縷青煙。

“靠，跑的這麼快。”

陳曌低喃著回憶女人剛才所吟唱的那首詞。

這女人也太莫名其妙了。

還是說這首詞裡隱藏著什麼東西？

如果從字面意思來看，這像是在陳述一個尋找回家路的人的內心獨白。

玉藻前在尋找回家的路？

青丘辭，相傳九尾狐的故鄉就是青丘。

不過根據現代學者的研究，傳說中的青丘在現如今的地理位置應該是山東菏澤高青縣境內。

山東境內哪裡來的黃沙萬里？

算了，反正這事與自己無關，不想那麼多了。

陳曌搖了搖頭，這也不是他所擅長的。

就連法麗可能都比自己在行。

法麗嘴角又開始從風水學轉而研究起玄學以及古代華夏神異志說。

回頭和法麗聊聊，看看她能不能發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