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波士頓三一教堂。
麻省理工學院為弗裡德曼博士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這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在歷經一戰二戰美蘇霸權爭奪戰後,終於在2007年11月走到了終點。
如今弗裡德曼博士的靈柩就放在教堂中,由親友們輪流守靈。
“他的死一文不值!!!”說話的是弗裡德曼哭泣的女兒,一位五十歲的老婦人,弗裡德曼博士沒死在病床前,也沒死在實驗室,反而是死在了他為數不多的幾個摯友之一手下。
慘死。
軍方代表上前安慰。
羅迪上校站在邊上,出事故後的他被召回了空軍基地。
也算是上級對他的保護手段。
“託尼,我可沒聽說你跟弗裡德曼博士關係有多好。”羅迪上校跟託尼·斯塔克說道。
託尼·斯塔克穿著一身黑,就連眼鏡都是黑的。
來個葬禮都戴墨鏡,分明是不想見人,羅迪上校腹誹。
就在昨天晚上,他到酒店找斯塔克,還看到一對雙胞胎光溜溜地躺在斯塔克床上。
如果這還尊敬,那就見鬼了。
“我慶幸這個萬年老狗死了。”
果然,斯塔克一如既往的毒舌。
在人家的葬禮咒罵別人,他就不怕弗裡德曼掀開棺材板掐死他麼?
羅迪上校知道,斯塔克還真差點跟弗裡德曼掐起來了,在麻省理工學院上學時候。
斯塔克和弗裡德曼兩個人一個是老頑固,一個是驕傲無比,就跟火星撞地球,沒少惹出麻煩。
斯塔克絕不會來悼念死人,羅迪心想,那接下來只有一個解釋。
為了女人。
託尼·斯塔克的眼神看起來飄忽不定,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順著斯塔克的目光,羅迪看到了宣講臺上的安娜。
小短腿穿了素色的裙子,帶著黑色頭紗,看了眼臺下觀眾,挪過凳子站了上去。
凳子不太穩當,安娜向旁邊神父招招手,讓他扶住凳子,接著把過話筒,對著紙條念:“弗裡德曼博士是我最尊敬的師長……”
看神父的表情,似乎很不願意!
其實想想也是,一個侍奉主的牧師,現在竟然在教堂裡侍奉小屁孩,真虧得他能忍住不罵人。
也許是找小安娜的媽媽,羅迪心想,他不認為斯塔克會如此重口,找一個小女孩。
“願老博士永遠安息在那天堂。”
小安娜唸完悼亡詞,她看到臺下的美國科學院院士點點頭,接著其他人紛紛鼓掌,愛蓮娜親自上臺抱下安娜:“我想,我的父親,唯一的驕傲就是收下你當徒弟。”
安娜幫老婦人抹去淚花,眼光撇過,看到了人群中的託尼·斯塔克,臉一下灰了起來。
她可是記得安全限制令還在法定日期內,怎麼,斯塔克準備吃官司?
正準備上前警告,西蒙斯走了過來,後面跟著一小短個,髮際線極高的科爾森。
“漢森小女士,能不能讓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