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雪悠悠道:“稟告侯爺,還有一事,小侯爺數月前在怡紅樓吐血倒地,恐怕也不是意外…”
“嗯?此話怎講?”張普勝眉頭皺的更緊了。
“屬下也是無意間在小侯爺用過的杯子中發現少量的噬魂草毒素。這噬魂草毒極易誘發暴怒之人怒火攻心。此毒無色無味,極難發覺。”她語氣冷冷的,偏偏聲音軟軟的似水如歌,清靈如歌,聽著這夜鶯般的聲音,在場的幾個人不禁有些飄飄然。
“飛雪,你能斷定那是噬魂草嗎?”張普勝有些疑惑。
“侯爺放心,那麼獨特的毒,想讓人不記得都很難!”清靈的聲音又響起起。眾人這才想起,這女子對用毒極有天賦。雖然她修習的是冰系內力,但並不妨礙她對用毒的精通。本來她一身寒冰內力已讓人十分膽寒了,再加上鬼神莫測的下毒之術實在是讓大多數人退避三舍。要知道一旦被她纏上,不是毒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就是被凍成冰柱。這女人危險,極度危險,!雖美豔絕倫,但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不知不覺,旁邊幾個人挪了挪腳步,和淩飛雪保持了點距離。
“看來真的有人跟我侯府過不去!如此處心積慮,一計不成,幹脆刺殺?混賬!真是膽大包天了,這京城之下,還有王法嗎?查,給老夫好好的查,不把這些宵小之人給揪出,真當老夫是好欺負的嗎?”張普勝越說越怒。
“屬下遵命!”眾人附和道。
冠軍侯府的藏書閣中,張晨無聊的翻著各種武功秘籍。
“看起來真是不能修煉武功了,經脈不通,啥武功都練不了,武功,武功,老子想要武功!”張晨有些沮喪道。
“額,對了,修習法術好像不用經脈貫通,而且好像很少人有人會,如果能學會法術,貌似也是很厲害!”張晨忽然想起了法術,他以前的記憶中,法師都是身著鬥篷,神秘而又強大的智者。
“成了一名英俊帥氣的魔法師,想必也是極好的!”張晨心道。
只是在這中土大陸,修習法術的人少之又少,在大夏國只聽說皇室有人修習,不過聽傳聞在極西的大陸上,卻人人都會法術,瞭解到這點後,張晨對西方大陸不禁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也不知道爺爺弄得藏書閣裡有沒有法術書籍。”張晨在藏書閣裡走來走去,漫無目的尋找著。
“咦?這是什麼?”張晨看見角落裡一本發黑的書籍,“這是什麼書啊,連個名字也麼有!”不禁有些沮喪。翻開了書籍,裡面全是些看不懂的字元。
“這寫的都是什麼啊!有點像甲骨文啊…”正當張晨疑惑不解時,忽然間他感覺到渾身一震,眼前一片混沌,混沌漸漸的散開,一半清一半濁,一種蒼茫的感覺油然而生…與此同時,一股精神力從張晨腦海中迸出,向四周無限擴充套件…
朦朧中,張晨看到了侯府內侍從走來走去,再往前遠處看到了高大的宮殿,繁華的京城,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咦,等等,那不是婁義麼?這小子在那裡幹啥?張晨猛然發現道觀旁的婁義,後面跟著幾個白衣人,好像那晚神刀門的刺客也在其中。見到仇人,張晨頓時怒氣上湧,正要靠近。就在這時遠處金光大盛,一股強大壓迫感讓張晨猛然清醒過來,他的手正好碰到茶杯,“砰”的一聲,茶杯落地,摔的粉碎。
“有刺客?”幾名侍衛聞聲奪門而入,“刺客在哪?小侯爺你沒事吧?”“沒事,沒事,剛太悶,哼個小調解解悶,沒事,沒事,哈哈。。。。。”張晨打起了哈哈,隨手把黑書往袖中一藏。
“那誰誰誰,你們幾個來把這裡收拾下,藏書閣怎麼這麼髒呢,看,土都這麼厚了,也沒人打掃打掃是吧?給你一個時辰,幹不好以後就不要跟我混了。”張晨嚷嚷道。
“屬下遵命!”幾名侍衛趕緊幹起活來。
張晨看準時機開溜了。
遠處宮殿內,一位白發老者渾身泛著耀眼的光芒,額頭上布滿汗珠。“師傅,您還好吧?”旁邊的小道怯怯道,顯然從未見過老者如此緊張。白發老者心中大駭:“好強大的邪惡法術!以前怎麼從未發現過?莫非是隱修的黑暗魔法師?此人法術修為深不可測,到底是敵是友呢?算了!不管什麼立場,都是極其可怕的存在。必須立即向皇帝示警,加強戒備!”
“去上書房!”老者站起身子,一揮拂塵拂塵,徑直往上書房方向急匆匆地走去。
“是,師傅。”後面的小道急忙跟上其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