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驛站內
“痛快!痛快!沒想到周大哥珍藏的酒竟如此美味,不知此酒是何名字?”張晨問道。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自然是杏花汾酒了!”王淼微醉,白皙英俊的臉龐紅彤彤的,看得周德興一愣,竟有些失神。
“不錯,王賢弟真乃懂酒之人,此酒入口綿、落口甜、飲後餘香、回味悠長,是難得的佳釀也!”對於王淼如此懂酒,周德興十分欣賞。
“王兄弟,可知道喝此杏花汾酒,該用何種杯具?”周德興問道。
“玉碗盛來琥珀光,自然是玉碗玉杯,能增酒色!”王淼舉杯抿了一口道,“可惜了,如今在外,條件簡陋,可惜瞭如此美酒!”
“不妨,飲酒看得是心情,酒逢知己千杯猶嫌少!”張晨插口道。
“小侯爺說的是!”周德興點頭道。
“周大哥,酒桌上就不要提這些虛稱了,叫我張兄弟就好。”張晨擺了擺手道。
“好,如此我就得罪了,張兄弟!”
“周大哥!”
“好,痛快!”眾人十分暢快。
“來人,把爺爺給我的葡萄美酒拿來!”張晨越喝越興奮,忽然發覺酒竟喝光了。
“這産自西域的葡萄美酒想來也是不錯,一直未開封,今天就和周大哥、王兄弟一起嘗嘗鮮!”說罷,開打了酒壇子。
“這葡萄美酒我聽爺爺說過,顏色豔紅,當用夜光杯,月光下,酒色與鮮血一般無異,飲酒如飲血!正所謂‘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大丈夫正當如此!”王淼道。
“還有這種說法?王兄,我真佩服你啊,知識淵博,真不愧是狀元之才!”張晨深深地拜服。
“哈哈…今天這裡沒有狀元,沒有侯爺,也沒有將軍,只有兄弟!”王淼笑了起來。
“好,王兄弟、張兄弟如此性情中人,我周德興也不見外了,來,幹!”周德興舉杯搖搖晃晃道。
“幹!”三個喝的酩酊大醉,爬在桌上睡著了。
半夜微風吹來,酒力略好的周德興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看見王淼爬在桌上酣睡,頭偏著枕在修長的手臂上,臉腮通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竟有幾分妖豔之色。只見周德興脫下了自己的披風,給王淼披在身上,而他則坐在旁邊靜靜地端詳著。
大夏練兵教場中
“姬將軍!姬將軍!”一名烈火營工匠一臉漆黑,急急忙忙地向姬銘鑫奔去。
“丁老?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姬銘鑫疑惑道。
只見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氣喘籲籲道:“老夫…老夫想到了,將軍請看!”說著,老者拿出了個橢圓形的球球,“這是經我改進的掌心雷,原本的掌心雷不太穩定,極易自爆,士兵們畏懼不願使用,老夫經過改良,改進了其穩定性,還減少了一半的火藥量!”丁老停頓了一下,喘了口氣。
“丁老,為何要減少火藥量,這樣殺傷力不是減弱了許多麼?”姬銘鑫一陣疑惑。
“不然,將軍,雖然火藥量減少了,但是老夫在掌心雷中放入了大量的鋼珠、鋼針和鋼片,一旦在敵軍中爆炸,鐵針和鐵片就能大面積殺傷敵軍!”丁老侃侃而談,非常得意。
想著萬軍中,一顆掌心雷爆發,鋼針、鋼片和鋼珠激情四射的場景,姬銘鑫不禁嚥了咽口水,真不虧是丁瘋子,這兵器實在可怕。擊殺敵軍倒是其次,大量致殘敵軍才是最可怕的,試想一支部隊帶著那麼多傷殘士兵,其他士兵身同感受如此慘況,肯定會極大的打擊其士氣的。
“丁老辛苦了,告訴工匠們,就按照這個模板,大量打造掌心雷!”姬銘鑫點頭稱贊道,“丁老,你這月的餉銀增加三成!”
“謝將軍!謝將軍!我丁虎多謝將軍了!”說罷,丁老樂呵呵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