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還沒給孩子起名字呢!”看到張晨只知道抱著女兒樂呵,拓跋嫣然趕忙提醒道。
“啊,差點誤了大事…”張晨正要開口,忽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了進來,“快讓老夫看看我的重孫女,快,快!”只見張普勝猛地撲進了屋子,抱著重孫女,開心的不得了。
“不如就讓爺爺給寶寶起個名字吧!”張晨道。
“好!容老夫想想,額…額…”抱著重孫女,張普勝笑的燦爛無比,“這孩子的出生,正趕上他父親清晨歸來,不如就叫晨曦吧?”
“晨曦?張晨曦,好名字,爺爺起得的真好,哈哈…”張晨不住的點著頭。
“張晨曦,你可是爹爹的小心肝寶貝哦!”張晨幸福不已。
望著一家四口人其樂融融,淩飛雪心中有些落寞,坐在椅子上身體有些顫抖,於是趕忙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瓶子,倒出一顆噬魂丸,仰頭吃了下去。為了幫住拓跋嫣然順利生産,淩飛雪耗損不少內力,此時她只感覺冰煞之毒似乎有了反噬的跡象。
“夫君,去看看姐姐怎麼樣吧!剛才多虧飛雪姐姐了,如果不是姐姐耗費內力救我,我恐怕是挺不過來了。”看到一邊臉色有些蒼白的淩飛雪,拓跋嫣然十分擔心。
“我沒事,就是有些累,休息休息就好!你多陪陪嫣然和孩子吧,我去睡一會就好。”淩飛雪搖搖晃晃地起身往門口走去。忽然間她身子一軟,便癱了下去。
“飛雪!”
“姐姐!”
兩人齊聲喊道。
“楊神醫,她怎麼樣了?”望著床上臉色煞白的淩飛雪,張晨心中焦急萬分。
“哎...”只見楊神醫搖了搖頭,“這次女將軍危險了,老朽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你不是杏林堂的傳人麼?怎麼會救不了她呢?!”張晨扯著楊神醫的衣襟,幾乎是吼了出來。
原來當日上郡城破後,楊神醫家破人亡,孤零零的一個人逃到了京城,靠擺攤給人看病餬口,陰錯陽差被冠軍侯府管家看中,聘為了專責大夫。這世道機緣巧合,真是難以琢磨。
“在下無能,在下無能,小侯爺息怒...”楊神醫無奈道,“這次寒毒襲遍全身經脈,確實是...”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張晨快絕望了,“說好的聽你吹笛,跟你一起馳騁塞外,你怎麼就...”張晨只覺得悲傷欲絕,偏偏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今日大喜大悲已讓他神經有些木然了。
“恭喜老侯爺,喜得重孫女,可喜可賀啊!”只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道到了侯府,赫然就是大夏國師。
“哎...”張普勝嘆了口氣。
“老侯爺為何嘆氣?”國師有些詫異。
“有重孫女,老夫自然高興不已,可是...”張普勝頓了頓道,“為救難産的嫣然,飛雪耗損內力,使得體內寒毒爆發,現如今已是危在旦夕了,老夫這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哎...”
“快帶貧道去看看!”國師趕忙說道。
“國師,飛雪還有救麼?”一旁傷心不已的張晨問道。
“容貧道試試!”說罷,國師雙手合十,口中喃喃地念著咒語。只見一團柔和的光芒籠罩著淩飛雪的全身。
“砰...”片刻後光芒消散,國師擦了擦汗,“貧道用聖光法術驅散了她經脈裡的寒毒,可是她丹田內的寒毒卻無法根除,好頑固的寒毒啊!”國師不禁感慨道。
“多謝國師了!”張晨十分感激道。
望著淩飛雪的臉龐漸漸恢複了些血色,張晨心疼的撫了撫她的秀發喃喃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治了嗎......”
當晚睡夢中,張晨看到那個黑影又出現了。
只見那黑影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力量十分弱,許多事情都無能為力呢?”
回想起了淩飛雪強忍著痛苦,自己卻幫不上什麼忙,張晨終於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你!說吧,我該怎麼做?”
黑影顯然十分滿意,緩緩道:“東部的石柱必須用蒼狼之血,再加上你的精神力催動才可以解除封印!”
“蒼狼之血?那是什麼?”張晨疑惑道。
“你還記得蒼狼部落的狼神嗎?”黑影嘿嘿一笑道。
“難道是狼神的血?”張晨詫異道,“蒼狼部落肯定是不會同意殺掉狼神的!”
“愚蠢!我有說過要殺死它嗎?一點點鮮血就足夠了!”黑影對張晨的不開竅很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