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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沒有卡爾的出現與提議,林若青也早就在考慮將脂膏外銷出去。只不過現實問題又擺在眼前, 形成了一個兩男的局面。
沒想到在五月裡, 這事兒會從京城那邊迎來轉機。
之前元胡去聯系過的師兄程明寫了信過來, 在五月中旬寄到了元胡手上。信件內容也簡單, 一個是說明他願意過來杭城那邊,一個則是說明他在脂膏的儲存上有了點進展。
因為之前吃過梁言的虧,元胡在程明那邊就很謹慎,程明倒是也問他要過兩個脂膏方子,不過都是最基礎的,沒什麼保密的部分。沒想到程明自個兒悶頭在藥谷研究了這麼久,倒還真的研究出了一些門道。
而開年以後朝廷正式接管了藥谷, 想來也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催促了程明做下來杭城的決定。
對於程明的這個決定, 最高興的莫過於元胡了。一來是他有將功贖罪之感,畢竟前面的梁言出了問題,但是好歹程明還是來了,以後對於粉黛的助力也不會小。二來則是研製這些個東西, 中途也難免枯燥, 偶爾想找個能商量的也少有機會。
林若青那邊對粉黛的研製管得越來越少了,畢竟她若不是因為早前看了那麼些書,總結收集篩選,一開始也沒有那麼多方子能用。現在她幹脆也就從前人的肩膀上下來了,將這些東西全都交給了專業的去做,她樂得享受一些清閑。
今年算是特別的一年, 不僅僅是因為各種政策上的改變與生意上的轉型,而是兩個杭城之中以忙出名的夫妻都有些閑下來了。
這一閑下來也沒有去別的地方,就是去了年前陳彥帶著林若青去看過的院子裡。
那院子基本一個月要住三五天的,由是林若青還在後面特意開闢了一小塊菜地,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地管著。不過一個月去看一次,那些小菜苗卻也茁壯成長著。
這少不了都是下面的僕從做的,不過林若青還是有種收獲的自豪感。陳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是林若青一手種的,不去戳穿她。
五月的太陽已經很暖,林若青站在太陽下沒一會兒臉上就沁出了汗珠。她提著裙子穿梭在菜地之間,另一隻手提著一個小籃子,裡頭還放著一把剪刀。
陳彥穿過院子走向她,視線落在了林若青稍稍露出來的一截白皙的手腕上。
“現在摘菜?”陳彥站到她身前,語氣低低地帶著些疑問。
林若青點頭:“一會兒帶回家裡去。”她頓了頓道,“要告訴阿冕是我種的。”
陳彥笑起來:“你倒是會收買人。”
阿冕一天比一天大起來,如今已經是三歲多,能說會跳跑跑鬧鬧,對於自己爹孃三五不時撇下他們出門,自然疑問不少。
前兩天他們出來的時候阿冕便纏著林若青要跟來,林若青對阿冕是沒什麼法子的,實在是他一張小臉肉乎乎又白嫩嫩,正是最讓人疼的時候。
壞人還是陳彥做,他不過是稍稍沉下臉看了阿冕一眼,阿冕就老實了,最後眼裡含著一包淚珠子目送著林若青他們走了。
林若青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心疼阿冕,只不過出來住就好像獨家,一個月也就那麼幾天能夠有些自己的私人時間,她也不想帶上阿冕。
夫妻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彎腰摘了兩根胡瓜。這還是開通商貿以後從邊關帶回來的,種出來長條一根,又圓滾滾,頗有些呆頭呆腦的。
林若青將胡瓜拿在手上掂了掂,彷彿就看見了成品胡瓜水,滋潤又養顏。
“我得給元胡也帶兩根。”然後讓他研究研究。
林若青說著又剪下來兩根胡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