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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裾。
即使中間隔了這麼長時間,他也能回想起縈繞在這段記憶中的那種憎恨,濃得化不開的可怕憎恨。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其中一個應該是高祖皇帝,至於另一個……”
聽完他的講述,穆離鴉沉思許久,說起另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記得那尊天女像內部藏著的東西嗎?”
“是什麼東西?”薛止當然不可能忘記,石頭天女的內部藏著截枯朽的條狀物,像從什麼動物身上割下來的。
那東西帶著股驚人的邪性,看久了連魂都要被吸進去,穆離鴉在薛止暈倒後第一時間將其燒毀。
“是狐貍的尾巴。”
“狐貍?”薛止當然沒有忘記穆家人身上流著的是另一種血脈來源於何處,因此他毫不懷疑穆離鴉的說法。
他只是有些吃驚。
“但不是普通的狐貍,是成了精的狐貍。”穆離鴉面上表情高深莫測,點著牆壁上一小片看不出形狀的赭紅說:“不是有種說法是捉住某人的狐貍尾巴了嗎?修行到一定境界的狐貍精,在生死關頭就會像壁虎一樣斬斷自己的尾巴,用這截尾巴達到迷惑對方的目的,使自己的本體逃走。狐貍的尾巴是妖力和修為的象徵,斷尾無異於自毀長城,所以除非是被逼到了絕境,否則沒有誰會願意這麼做。”
這樣倒能說得通了,為什麼蓮臺案會結案,因為神秘白瑪教教主,薛止看見的紅衣女人,也就是那截斷尾的主人被逼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選擇自斷一尾逃走,連帶之後的數十年都在養精蓄銳,才有了太平盛世的假象。
“但是他們現在又回來了。”
薛止只說了這樣一句話,穆離鴉頗有些無奈地笑,“是啊,畢竟高祖皇帝只是重挫了她,卻沒能真正了結了她,他們又回來了。”
“我想知道真相。”
穆離鴉手中的火摺子燒得差不多了,搖晃了兩下就熄滅,“我又何嘗不是。”
他們為了一個目的踏上這條路途,不論是否願意,都在一樁樁離奇怪事中越陷越深。至於為何這截斷尾會出現在這座破廟裡,十多年前薛家滅門慘案的背後是否有白瑪教的身影,這些人又和害了林連翹父母的啞伯有什麼關系,所有問題的謎底都仍舊隱藏在黑暗中。
真相又哪裡是這麼容易就會浮出水面的東西?
……
姚家小姐老老實實地在入口處等候,中間隨便吃了點幹糧野果果腹,睡了醒醒了睡,直到有什麼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什麼人?!”
她身子一抖,當即要尖叫出聲,看清是那兩個人才鬆了口氣。
“你們……”你們話說完了嗎?
生長在官宦人家,她自然懂得這兩人將她支開是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她的面說。
“下山吧,你爹還在家中等著你。”穆離鴉話中透著疲憊,“某答應了他,要把你毫發無損地帶回去。”
“沒……沒問題了嗎?”
離開前,姚家小姐最後看了一眼這座詭譎的荒廟。
“沒問題了。”穆離鴉看穿她心中顧慮,“除了那尊天女像,別的就沒什麼了。”
他和薛止已將所有潛藏的威脅都解決掉,今後就算有過路人想要躲雨過夜也不用再擔心。
“那就好。”
本來就不是什麼高山,下山的路比來時要快得多。他們的馬車停在之前的地方,看到他們靠近,其中一匹皮毛青黑的駿馬打了個響鼻,很是主動地就湊了過來。
薛止駕著車帶他們往城內趕去,姚家小姐咬著嘴唇,猶豫了許久都沒能開口。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