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蕙蘭氣的臉紅了又黑,也顧不得主母的禮節,喊道:“你們才是死人,你們全家都是死人!我們活的好好,你們咒我們死啊?”
管家拿過了請柬,哆嗦著身體,小聲道:“夫人,這真是老爺送出去的請柬,是老爺的親筆。”
柳蕙蘭拿過一看,一頭霧水,這會才看到少年的衣服上,胸口處用青線繡著一個“天”字。
天山少年?
修真人士!
仙門中人!
柳蕙蘭頓時知道說錯話了,又急又惱,只好將氣撒在管家身上:“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去請老爺過來!!”
花離心聽著天山弟子的話,邊咬著蘋果,慢慢地觀察他們手中法器,靈力爆表,都是好東西。
天山派弟子們的顏值,比較她在的時候,貌似又有所提升了。
一少年手中的羅盤開始瘋狂的旋轉。他駭然道:“有鬼。”
此言一出,眾人受到了驚嚇。
柳蕙蘭懷疑地望著天山弟子:“有鬼?我們這裡都是大活人,哪裡來的鬼?現在還是大白天!鬼會出來嗎?”
“今天是陰雨天,沒有陽光,鬼可以混在人群。”雲亦樓剛說完這句話,冷眼掃向花離,劍已取下,刺向了花離——
花離餘光一閃,咬著蘋果。
只見劍停在了花離的眉心處,距刺中眉心只有一寸的位置。
劍氣削斷了她的劉海。
天山派的少年跟她的頭髮有仇嗎?天天變著方法削頭髮,逼著她出家嗎?
劉海頭髮落在蘋果上。
花離當作沒瞧見蘋果上有頭髮,繼續咬,最後一口噴了出來,丟掉了蘋果,像後知後覺受了驚嚇:“舅母!舅母!蘋果長頭髮了,蘋果好難吃。”
雲亦樓被噴了一臉:“你……”
花離的髒手伸向前:“對不起!小哥哥,你的衣服弄髒了。我來幫你擦一擦……”
雲亦樓立刻退後一步,躲過了花離的鹹豬手,青筋爆出:“不用。”
羅盤的指標劇烈的顫抖著。
在花離與門口的位置不停的徘徊,少年從來沒有遇見這種情況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好像是門口。”
“花家到了沒?累死我了,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重的母豬啊?”雲亦業氣喘吁吁的,終於走到花府了。
一進入花府,五劍齊發,指著雲亦業的鼻子!!!
雲亦業受到驚嚇,立刻將花月夕丟出去,再看到對立面的五個人,自家人打自家人。
雲亦樓吃驚:“師兄?怎麼是你啊?”
雲亦業不顧形象,累得想要癱坐在地上:“別提了,說起來都是淚。”
他目光一掃,他看到坐在桌子上咬一新蘋果的花離,傻眼了:“你怎麼在這裡啊?師兄還在山上找你呢?”
花離說:“這裡是我家,我不在這裡在哪裡?”
雲亦業:“……”竟然無言以對。
柳蕙蘭一看到是花月夕,撲了過去,拍打著她的臉,怎麼都醒不過來:“夕兒,她這是怎麼啦?”
“跑去亂葬崗玩冥婚,活該中邪!”雲亦業怒道,背了一頭兩百斤的豬走了十里路,任誰也不會有好臉色。
“什麼!!”柳蕙蘭一個當家主母,從來都沒有小輩敢這樣同她說話。
焦急之下,她餘光一掃,見到花離,花離身上的衣物雖然開了好幾道口子,髒亂不堪,卻依然能辨出是喜服。
……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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