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濤雙目瞪大,道:“禽獸!畜生!秋水!大不了是一死,別聽他的!啊啊——”
“你太吵了。”花鴉青戲謔笑道:“邊脫邊走過來,我還沒嘗過與鬼歡愛是什麼滋味呢?尤其當著你意中魔的面,這場面更加刺激吧。”
“秋水!秋……”金濤被掐住了喉嚨,面色發青,那靈線轉入了金濤的身體裡,猶如千萬只蟲子轉入身體裡,蝕骨之痛。
羅秋水渾身一顫,眼眶紅紅,欲哭無淚的淒涼,啞著聲音:“濤!濤!我脫……”
解開了綬帶,白色的素衣從肩膀滑落,露出了美人肩。
“不——”金濤艱難地搖了搖頭,看著心愛的女子為他死不說,竟然此時還要被畜生凌辱,如果不是金丹不在身體裡,他怎麼會敵不過花鴉青。
羅秋水顫巍巍地走到了花鴉青的面前,身上褪得只剩下一件素色的肚兜。
花鴉青變態地笑了起來,哈哈道:“太美了。”伸手要去觸碰羅秋水肚兜下的……柔軟。
手尚未觸及,只見到一道紅影閃過,眼前的佳人憑空消失。
“是誰?”花鴉青看到一紅衣少女,立如竿,雙手打橫抱著羅秋水。
羅秋水震驚地望著花離:“你……”
趕上了,花離衝羅秋水一眨眼睛,笑道:“美人,抱歉,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
忽然,落在地上的素衣,騰飛而起,包裹住了羅秋水。
當著花鴉青調戲他看中的女人,把他當死人嗎?
花鴉青面色鐵青,道:“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竟然敢壞我的好事!”
花離放開了羅秋水,緩緩地轉過身來:“花鴉青,花家人。”
花鴉青道:“是你,傻子!不是說花家人都死絕了嗎?你怎麼沒死呢?”
花離取下了腰間的壎,道:“你還沒死,花家人怎算死絕了?我從地府溜了一圈回來。閻王說,花家作惡多端,黑白無常太忙了,叫我主持一下小小的正義。花鴉青,好色紈絝,殺人不眨眼,因捋女不成而屠殺無辜村民,判今夜……死。”
“哈哈哈……哈哈哈……”花鴉青似乎聽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就憑你一個傻子!要殺了我這個天才!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花家三級傀儡師,可不是你這樣出生不乾淨,只為花家添汙點的傻子能比較!”
“天才?這個世上,還沒人有資格在我面前稱這兩個字。”花離雙目一冷……
花離拿出金符,指腹一摩擦,金符燃燒了起來,灑在壎上,將壎放在唇邊。
低低的音律娓娓響起。
壎音響起,幽咽如泣。
聲音一縷,整個塵世間彷彿被這種音律震撼,心懸一線。
“裝腔作勢!我今晚送你見閻王,跟你娘團聚!”花鴉青眼神一閃殺意,十根手指頭,出現靈力線,朝著花離襲去,靈線鋒利如刀,觸及人的身體,能夠將人砍成幾段。
青色的靈線觸及花離時,音律出現幻化的魔力,一條一條紅色的細線從壎孔中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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