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一改溫柔高雅的作風,斜靠著榻米,笑道:“花師弟,好眼力,我還以為我隱藏得夠好呢。”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花離輕笑道:“我哪裡得罪你了?”
雲深微笑,道:“看你不順眼而已。”
“這麼巧,我也是。”花離雙眸一眯,勾唇一笑,雙手結印:“臨兵鬥者階陣,急急如律令!”
數百根靈線齊發,要捆綁起來雲深。
一定要扒了雲深的衣服,丟到周玄清的床上去。
周玄清肯定會感動到痛哭流涕,到時候別說一千遍《道德經》,讓他抄寫一千萬遍的《道德經》都不是啥問題。
花離美滋滋地想。
幾招過後。
雲深的劍法造詣,高出了花離預想。
花離也不是省油的燈,將傀琴隨手一撥,數百條靈線驟然爆發,變成千條。
花離道:“雲師兄,你這是想要將藏書閣給拆了不成?”
“拆不了。”雲深淡定道。
劍與靈線相搏的最終後果是,轟轟轟的劇烈響動,驚擾了清平君。
果然沒有被拆掉!
而是被毀掉了一大半!
授課中斷了,他們紛紛跑了過來,恰好看到聳立三百年的藏書閣,坍塌的經典一幕。
周玄清搖了搖頭:“這一次,花離闖禍闖大發了!天闊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等著幫花離收屍吧!”
楚天闊心下著急,這個花離,一天不看著她,滿腦子就想著闖禍!
清平君氣得頭髮根根豎起來:“花離!你……你……連本夫子的話不聽,本夫子教不了你!雲深,寫封書信給花家,說老夫才疏學淺,實在教不了這麼頑劣的弟子,送回去。”
雲深道:“是。”
花離氣不過,分明是雲深挑釁在先:“夫子,藏書閣被毀。雲深也有份,你常常說要賞罰分明,為何只懲戒我一人,不公平。”
清平君道:“你若不是大逆不道,我為何要責罰於你。就是知道你品性頑劣,絕對不會抄寫《道德經》千遍,所以派雲深前來監督你,你倒好,直接跟他打起來了。是不是到現在還死不認錯?”
花離不疾不徐,道:“是的,夫子,我不服。”
清平君教學上百年,見過弟子無數,花離絕對是奇葩中的奇葩,青筋爆出:“你毀我藏書閣,我將你逐出天機,你有何理由不服?”
花離道:“夫子課上說,人要誠實守信,夫子問我大道,我問何之大道,夫子又說心之所願,我便如實說是坐吃睡死,此乃我的人生信條,我實話實說。你卻要責罰於我,夫子,是不是你不在理!”
清平君道:“你來天機的目的,真若坐吃睡死這般簡單,你花家會養不起你,你又為何上天機呢?”
花離道:“夫子,恰逢魔道當盛。我若沒有點本事,我便成為它腹中食物,我修煉不是為了害人,只求自保,這個願望雖然不大,但卻發自我真心,你不能因為我願小而歧視啊。夫子,您常常教導我們,萬物眾生皆平等。老實說,我也是萬物中的一粒塵,你不能歧視我。”
此言一出,鬨堂大笑,再見到清平君的神情,大家只好閉嘴忍著。
“你!不知上進!”清平君氣得鬍子都翹起來,被她說得不知該如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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