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傑想著是這個理,喊道:“給你上茶。”
花離將周重樓罵的不是個東西,曲傑的臉色也漸漸好轉了,也跟著罵啊!
花離又說題柔姑娘瞎了眼,竟然放棄了曲傑這麼好的丈夫,下半輩子肯定會悔得腸子青了。
凡事都站在曲傑的角度去罵周重樓與題柔,又一個勁的勸曲傑酒。
酒過三巡。在花離的奮鬥下,曲傑倒在了桌子上。
曲傑喝醉之後,嘴裡嘟噥著說:“花離兄,你說的太對了!他們這對狗男女肯定沒有個好下場!他們一定會死無全屍!”
花離覺得她很有當奸細的潛質,默默地給周重樓與題柔道歉,抱歉抱歉,先活命要緊。
小魔要扶著曲傑下去休息。
曲傑始終不捨得花離,認為花離就是那個知心人:“我沒醉,我們接著喝。”
曲傑給花離倒酒了,將酒倒滿,看著花離的茶杯空了,順道搖搖晃晃倒滿了。
花離道:“曲兄,我知道你沒醉,是我醉了,我輸了,明天,我們再接著喝,今晚就先到這裡。”
“好好好!饒過你了,明天我們再接著喝。”曲傑咧嘴一笑。
花離都要磨破嘴皮子,說得口乾舌燥,端起茶杯喝入了口中,大灌口中,噴了出來——不是茶水,而是酒。
她下一步要扣喉,要將酒水給扣出來。
只見一道白影閃現面前。
她吐了來人一身,抬眼望著來人。
雲深的臉黑的能滴下墨來,“花師弟,你過得很是愜意啊~~”
花離縮了縮脖子:“雲深君,你怎麼來了?”
雲深再看到她破舊的衣服,渾身的鞭傷,“此地不宜久留,先撤再說。”
自從花離被擄走之後,巴府都瘋了,生怕花離會一睡不醒來,落在曲傑手裡,她生機渺茫。
巴圖動用了細作調查曲傑的行蹤,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部署了營救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