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清盯著花想容個的眼睛,花想容內心沉了一下。
“如果不是阿離在這裡,我還以為那個人是花離呢。”周玄清收回了打量的視線。
“是嗎?”楚天闊想起當初與花莫離打鬥場景:“她小小年紀,也十分了得,可是跟阿離比起來,還差上一大截。”
初見阿離的時候,楚天闊早早領略了她的不凡與不羈,漫不經心的眼睛裡,偶然露出了認真的肅殺,那眼神讓他至今難以忘懷。
周玄清點頭:“她的武力比不上花師弟啊,極陰之體,人人得而誅之。可是……”
他欲言又止的,想要跟楚天闊詳談:“阿離,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與太子需要佈局捉住花莫離。”
花想容聽周玄清的話,願意幫助楚天闊,自然是非常滿意:“你們去談公事吧,我去花園裡走一圈。”
“不許走太遠。”楚天闊希望太子妃時時刻刻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完全將周玄清當成空氣。
兩個人進入了書房,書房敞開著門,花想容被夢瑤攙扶著,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楚天闊還是挪不開眼睛。
周玄清道:“眼珠子要掉下來了。好奇怪啊,你們在一起成親七年,不是說有七年之癢嗎?你們之間怎麼還沒膩呢?”
“因為夢想成真。”楚天闊笑著說,終於得到了花離,曾經他也害怕失去她,害怕配不上她,害怕追不上她的步伐,現在看著她在自己的後院裡,原先漂浮的心終於安定下來,聽到她懷孕的訊息,他知道花離終於不會離開他。
“瞧你美的。”周玄清得給他敲一下警鐘了:“你知道雲深君的勢力吧?”
“你是說雲月樓?”
“他為什麼要建雲月樓?”周玄清始終想不明白,雲深君一心問道,一心成神,曾經聽說了七年前,他抵禦了情劫,可是並沒有飛昇成神,相反依舊留在了天山。
雲月樓與皇宮遙遙相望,
雲,即雲深。
月,不就指的是血月傀儡嗎?
雲深與花離之間的關係,看似相對,是對手,可是又哪裡不是天才之間的惺惺相惜,或許也能稱呼為知己。
他們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都是周玄清與楚天闊不願意承認的。
楚天闊打破了窒息的沉默:“你想要說什麼?”
“雲月樓這些年在你的京城運營,你都沒能調查出來幕後的老闆,我聽聞上次你為了抓花莫離,雲月樓全體出動了,將京城攪得天翻地覆了,而且你還對上了雲深君,傷了他。”周玄清想著現在的雲深,誰還能傷得了他?
“是的,他十分關心花莫離。”
“你可曾想過原因。”
“因為他得不到花離,所以要找一個替身,你也說了,花莫離與花離很像。假以時日,或許青出於藍。”
“你不瞭解雲深君,他不是我,絕對不會找一個替身。”周玄清感覺到了,雲深對花莫離的重視,那是一種源自很久很久就認識的感覺:“你也清楚,他建雲月樓是為了見花離。而且,我聽說你們大婚之日,他來找過花離,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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