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冬天不能夠在荒州施工,先修好的這一段路,還可以便於將後續生産出的鐵軌運送到下一站,運送到了這個真正意義上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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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已經是二月中旬了,雖然還有些涼,但是又不用開山劈石,只是簡單地鋪設軌道而已,在有些地方也頂多就是將彎曲的道基扯直而已。不過現在戰爭結束了,在火藥作坊再一次擴編的情況下,産量巨大的‘高爆藥’在滿足軍用的同時,也開始向民用方面傾斜,比如採礦、比如開路。。。
根據估計,只要鐵軌數量跟得上,今年六月份就能夠全線貫通。嗯,只要鐵軌産量跟得上。
還有一個好訊息就是能夠實用的蒸汽機已經弄出來了!
第一臺‘簡單式’的蒸汽機,是單動雙汽缸臥式蒸汽機。雖然功率小了一點,只有幾馬力的樣子,還比不上電影裡的那種‘高壓蒸汽機’,但是用來礦坑抽水和驅動兩三臺織機已經夠了。
而再經過第一次的技術積累過後,很快第二臺、第三臺蒸汽機就被製作了出來。
在知道了原理之後,‘天工院’的那些工匠就像是練了九陽神功的張無忌,各種各樣的腦洞層出不窮,第三臺蒸汽機的動力輸出就已經就達到了三十馬力十八世紀末的水平),聯通活塞的曲柄輪,每分鐘轉個四五十圈的完全不成問題。
雖然可靠性還不強,功率也還是不夠大,製造成本也還是居高不下,但是繼續這樣的勢頭下去,小火車滿地跑的情況相信不是今年末,就是明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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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
突然之間感覺有些困頓了,一困就想眯一會,但是這個時候往往又是想眯一會,又睡不著,結果把自己弄得累得不得了。
老實說,坐在位置偏高的地方龍椅上)看著這群人在這裡互相撕逼、噴口水、甩鍋之類的行為,瀛思獨燁莫名的感覺有些心煩。
就瀛思獨燁本身的性格來說,就不適合成為一個政治家,要不是有‘四十六世皇帝’這個身份護著他,他這樣的政治小白早就在這漩渦般的政治博弈之中,被撕扯地七零八落了吧。
有時候他的一些思路或者說是一些觀點,會讓著下面的一群老狐貍感到耳目一新,認為陛下‘天資聰慧’、‘機智過人’等等,但是其實這些都不過是他腦袋裡面領先了這個世界上千年的見識的拓展而已。。。
其實有時候,他就會忍不住想:要重生的身份不是這個國家的皇帝,而是一個世家子弟或者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在這個國家的社會基礎上來說,也許我現在的成就會更加大一點吧!
前世的時候,他就是一名光榮的工科狗,還是單身的那種狗!四年過後就糊裡糊塗地畢業了,讀大三的時候也曾經想過去考研。是在當時還算不錯的化學專業,但是無奈沒成功,而之後就一直忙著找工作,也沒有時間再去考試了。。。
我們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他是有多麼的‘苦逼’?
作為一個作為一個英語勉強及格、數學偶爾及格、政治夢裡及格的同志,在缺情商少智商上雙缺的人註定是要撲街的。
可以預見,在那個時候,就算他沒有穿越,他也只是十幾萬萬普通人當中最普通、最底層的那一撮。
萬幸的是,鹹魚雖然不能夠自己翻身,但是可以等那個曬鹹魚的人。
他就是這麼的幸運,反正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至少自己沒有成為一出來就死的武大郎,也沒有成為······一出來就死的西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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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整個上午的‘早朝’之後,下午接著又要去‘練功’,讀書寫字、刀槍劍戟、弓弩戈矛各種各樣的訓練依然風雨不動的持續著,早上的晨練有‘早朝’的緣故,取消了,改到了下午進行。。。
一天的‘辛苦’工作結束之後,拖著身心疲憊的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寢宮,簡單地泡了一下澡,然後躺在柔軟的被窩裡面,呼吸著枕頭上帶著一點肥皂味道的氣息,腦袋昏昏沉沉地就這樣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上起來,站在寢殿側面獨立開闢的盥洗室臉面,左手拿著一隻裝滿水的木杯,右手拿著鑲滿了豬毛的竹片牙刷,有點像鞋刷······
唰唰唰~,呼嚕呼嚕~,啪!
沒有以前熟悉的泡沫,但是卻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吐幹淨了口中那些研磨地恰到好處的骨粉和碳酸鹽沙粉,在幹淨的水盆裡用手捧出一捧水,‘嘩’地一下糊在臉上,再搓兩把,之後伸手一張同樣帶著肥皂味的幹淨白色棉帕遞了過來。
展開棉帕在自己臉上左三圈右三圈團了幾下,將手中的棉帕扔回去,然後兩眼無神地看著前面那張整個大秦國內第四大的玻璃鏡——裡面的那個人:
又變帥了!
啊啊啊,呸!
這尼瑪又瘦了!
看著鏡子裡面又變瘦了的自己,瀛思獨燁覺得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要是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下去,那絕對跑不了一個身患‘關節炎、肩周炎、骨質增生、然後鬱郁而終、英年早逝’的下場。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