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在兩個老家夥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大秦七州,‘皇家商盟’佔據了兩個半,‘谷糧社’佔據了兩個半,‘絲帛社’佔據了兩個······嗯~,因為這次漠州的叛亂,‘皇家商盟’和‘谷糧社’都將自己的小手手伸到了漠州,特別是北部地區。在大家都忙著爭奪漠南地區的棉花種植基地的時候,靠近荒州的北部地區直接被‘皇家商盟’的人悄悄劃到了自己的碗裡面。。。
這尼瑪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身為‘皇家商盟’背後最大的大老闆,整個商盟的結構是完全互通的。像‘谷糧社’和‘絲帛社’那樣的會社,結構簡單,大家團結在一起完全就是依靠的是個人魅力、信譽以及個人自覺。在信譽方面,秦人自然是不會差的,‘一諾千金’的前提就是有人許下了諾言。
不過不論如何說,實際上這兩個商盟被‘皇家商盟’按在地上摩擦也是必然的。就像是雙方圍繞著‘到底是毛紡好’還是‘棉麻布匹好’的時候,‘谷糧社’的人可能會將産自北方的染料賣給‘絲帛社’的棉麻商人,‘絲帛社’的人也可能將産自荒州硝堿賣給‘谷糧社’的毛紡商人。
這就感覺很坑了,即使這實際上就是正常的商業活動,但是既然你特麼想要有所謂的公平競爭,又或者是中立,但是你特麼還加入什麼商盟啊!要是真的這麼想了,那才是傻逼!
所謂的‘壟斷’,說白了就是吃獨食,眾樂樂不如獨樂樂!
但是人生在世,‘吃獨食’難免是會招人記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大家聯合在一起,關起門來開小灶,少幾個人分,大家就能盡可能的多分一點。
‘壟斷’是的過程就意味著巨大的利潤,暴利這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其中巨大的利潤了。在華夏,不論是古代社會,還是老燁前世的時候,‘壟斷’都是國家的專利,比如:鹽鐵專賣、石油、通訊、煙草······。
‘壟斷’是積累財富最快的途徑,同時也是最文明、最溫和的掠奪方式,被掠奪的人根本就感覺不到自己正在被掠奪,搞不好反過來還回去感謝對方。
因此,瀛思獨燁才會想著將自己手下的商業集團串聯在一起,形成一個‘壟斷’團體,而且這個團體是由皇家為主體的。
皇室在以前是沒有什麼力量的,至少在工商業方面的力量是不行的。內帑的收入就是由‘口賦’和‘皇帝的工資’組成的。這麼一點點小錢錢確實是少得可憐,而且還會經常出現子女‘分家’或者‘出嫁’的情況,所以說,本質上秦國的皇室是非常窮的。
瀛思獨燁在短時間之內,透過那些新奇的商品搜刮了一筆可人的財富。之後或是部分分享,或是完全打包將這些基礎的‘配方型’産業賣給了‘宗室成員’以及那些親近的‘皇親國戚’。
瀛思獨燁需要在短時間之內,培養出一隻吃遍天下的巨獸,一隻名為‘送溫暖’,讀作‘扒你皮’的掠奪怪獸。嗯~,這就是後話了。
當然了,分享的過程肯定不是免費的,是要掏出小錢錢的。至於到底是部分分享還是買斷所有的股份、資産、生産資料,這就取決於你口袋裡面到底有多少小錢錢了。對此,老燁也表示,有多少要多少。
特別是隨著現在可以穩定輸出的蒸汽機,除了改變、提升生産力之外,還拉近了原料産地和生産地之間的距離。比如說北方地區那眾多的水力機械要空閑好多,比如說南方的棉花、麻絲,北方的羊毛,東面的駝毛這些東西就可以運送到金州,這個四季溫暖的地方進行生産加工、發賣,在這樣氣候溫和的地方,不論是工人還是生産器械都要高效可靠很多。
因此,對於這條通往鹽湖城的鐵路,可謂是天下盡知,全天下就沒有人不知道這是那個才剛剛年滿十三週歲的小皇帝‘力排眾議’的結果。也正是因為這樣,在‘皇家商盟’當中漸漸地出現了許多提議,小皇帝的提議,這也標誌著小皇帝開始親自接觸這個集團的核心,而不再是透過‘雲太妃’。
因為,有些‘內部人員’,比如自己的身份本來是皇親,但是同時又隸屬於‘谷糧社’的聯盟會員,那就是慕白家和書圖家的聯合體。但是不論怎麼說,皇親就是皇親,就算是他們沒有改換門庭,該有的臉面、關系還是有的,比如‘皇家商盟’裡面就有一個叫做書圖佳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地位還很高的。
對此,要是有人說那是一個沒有根底的人,那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不論是對於還沒有傷筋動骨的‘谷糧社’或者是已經漸漸沒落的‘絲帛社’,對於有人用鋼鐵修建軌道這件事,還是感到了壓力,初聽之下也許有些天方夜譚,但是當有人信誓旦旦的表示這的有一條鋼鐵材質的軌道之後,他們感到了驚恐、嫉妒,還有嘲諷和幸災樂禍。
驚恐和嫉妒在於皇室積累財富的速度。高興與嘲諷的是對方‘犯傻’的行為,對於一條鋼鐵的鐵路,不可否認,它的效能肯定是要比木製的軌道要好很多,但是······它貴啊!
也許一條軌道它能夠用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但是一次性的投入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大秦的銀兩度量沒有中原地區的那樣大,但是這其中的預算也要高達上千萬兩的銀子,這是什麼意思,三百噸!
整整三百噸白銀,可以說,這樣一個龐大的數目,在以前除了國朝政府,沒有任何的私有勢力有能力、有魄力拿得出來。特別‘魄力’,也許有人能夠拿出那麼多的錢,但是在看不到其中得前景的時候就下這麼大的血本,這尼瑪不是有坑嘛!
但是,對於這些傻逼的想法,瀛思獨燁只想說一句:諸君可知‘鄭國渠’乎?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