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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驚叫聲突兀刺耳,伴隨著推門的動作,碧憐一陣風似的鑽進房來。“王妃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對王爺動手!”
然而眼前的一切卻讓她大驚失色,整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裴杏涵手裡的匕首,刀刃居然是對著她自己的。
刀柄抵在宮琰胸口,絲毫沒有傷他半分。
“憐妾夫人怎麼就這樣闖進來了?”裴杏涵的表情沉冷平和,彷彿方才那番要死要活的話,根本就不是出自她之口。
宮琰小心的掰開她的手,生怕她不慎被刀刃劃傷,根本顧不得去看碧憐一眼。
“按說這裡是王爺的寢室,你是怎麼做到可以自出自入的?”裴杏涵語氣雖然不重,卻頗有咄咄逼人的架勢。“本王妃若沒記錯,王爺似乎已經將料理府中諸事的權利交給本王妃了。那麼,你為何能輕而易舉的出現在這裡聽壁腳?”
裴杏涵冷冷的瞪著碧憐,從她帶著戍衛逼著她去死的那一刻,她就下定居心一定要鏟除這個女人。她知道因為宮琰的關系,整個王府裡不會有人幫著自己。
所以匕首入胸口三寸,只不過是鋌而走險“屈服”於眼前的危機。否則真的讓這毒婦下手,她必死無疑。
只不過讓裴杏涵意外的則是,她居然還勾起了宮琰為數不多的同情心。這樣子,她更有把握能在劣勢下存活。屋子裡安靜了許久,彷彿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宮琰看清楚了裴杏涵眼底的那份堅決,於是開口:“怎麼不回答王妃的話?”
碧憐身子一顫,臉色更難看許多:“妾身原本是想過來問王爺,等下要不要給王妃準備些膳食湯羹。”
“是麼?”宮琰自然是不信的。“霦白。”
隔著兩重門,霦白聽見王爺的聲音,旋即奔了過來。“主子有何吩咐?”
在看見憐妾夫人的時候,他也嚇了一跳:“妾夫人,您怎麼會在這?”
碧憐臉上有些掛不住,這才小聲的說:“王爺恕罪,妾身因為擔心您的安危,方才並不曾從書房離開……只是躲在了一旁的廂房裡。只等著霦白他們離開才轉身過來。”
“你知道王府的規矩。”宮琰眼眸微緊,語氣威嚴十足。
“王爺恕罪,妾身只是一時糊塗。怕王妃的事情牽累王爺才會……”話說到這裡,碧憐滿眼惶恐的看著裴杏涵:“妾身只是好奇,連王爺都不曾發覺妾身,王妃又是如何察覺的?”
她自己處在風口浪尖上,還敢往王妃身上潑髒水。霦白不免生氣:“大抵是憑王妃對妾夫人您的瞭解吧。”
這話差點沒把碧憐嗆死,她氣鼓鼓的望了霦白一眼,懊惱的垂下頭去。
裴杏涵饒是一笑,極其清冷:“你想要我的命,也得有人給你扔匕首不是。”
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當時房裡的人不是宮琰。
碧憐急忙道:“都是妾身一個人的錯,王妃要怪就怪妾身。是打是罰悉聽尊便。可是這個時候,神醫鬼畜已經入府,王妃的心肝是不是合用,這一切是否妾身編造,只要問過鬼畜便一清二楚。王妃,妾身這麼做對您來說的確不好,可您怎麼不想想,黎妹妹若是能醒轉,裴相府的事情若能不牽累九王府,王爺會因此而獲益,妾身死又何妨?”
這話倒是不錯。
裴杏涵低頭一笑,唇角像是綻開一朵霜花。“那不如王爺和妾身做一筆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