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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傾眉心微蹙:“五哥,這帝位......”
“雲傾,五哥知你想說什麼。”
北夜瑾打斷她的話:“可你也知我志不在此,何況以我這病弱的身子,再繼續操勞下去,怕是要讓君父白發人送黑衣人。”
“......”
雲傾一時無話,北夜瑾自小體弱是由孃胎帶出的,即使常年調養,遇上寒風天什麼的也容易生病感冒。
北夜瑾抬頭望著一樹的繁花似錦,雙眸充滿期望:“若有機會,我倒是很想去周遊列國,看遍天下山河水秀,那是何等瀟灑肆意的人生.......”
因為體弱的緣故,他很少出遠門,最多也只在帝都秦川內,記憶中去過最遠的地方還是幼年時隨君父微服私訪到幽州。
天下之下,該是有很多新奇的事物,可他卻像只困在皇宮中的井底之蛙,從未踏出過這一方天地。
雲傾側頭看著北夜瑾俊美的容顏上那抹略顯蒼白的笑容,心頭有些不忍:“五哥......”她剛要出聲,卻被人打斷。
“皇妃!”
藺書快步走了過來,手裡握著書信,臉色稍顯凝重。
雲傾見此,起身朝北夜瑾道:“五哥,你先幫我看著曦兒。”
北夜瑾點了下頭:“去吧。”
見雲傾走過來,藺書方才將書信呈上,並低聲稟報道:“皇妃,剛收到的密保,有人在濱州一帶冒充我們‘風雲閣’的人屠殺了兩戶人家,一百三十條人命!”
“什麼時候的事?”
雲傾神色一凜,接過他呈上來的書信展開一看,卻只有寥寥數字,內容跟藺書說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