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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五娘看著那對婆媳,事情過去一個多月了,如果她們心中有怨恨,為什麼不早點來公堂上鬧自己,卻偏偏選在了這個時候。
她也驚訝現在的朝廷命官,怎麼會有這樣的嘴臉。高五娘轉身看著那對哭訴的婆媳,現在婆媳關系能處的這麼好,也真是不容易。
反問道:“你說我剋扣工資,可有證據?”
劉大果的妻子眼神有些躲閃:“要什麼證據!每個月大果都不會按時拿工錢回家!有好幾個月都說工錢等以後才能發!這不是剋扣拖欠是什麼!”
“你胡說!”高五娘看著堂上的吳大人,說道:“每個月的工錢我都是按時發放,這個大人大可不必聽她的一面之詞,應該問一問其他的工人才是!”
“俺們的工錢從不拖欠!”一直跪在地上的高大彪說道。“明顯是這小娘子亂講!”
“對!我們的工錢從來沒拖欠!”胡三說道,這時候在堂下的高家礦廠的老礦工也都紛紛聲援。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家劉大果拿著工錢去吃花酒了!回家騙你的!”紅玉補充道。
劉大果的妻子紅了眼眶:“不許你這麼說我家大果!”她丈夫走了一個月,自己內心的悲傷從未平息,本來她不想著帶著婆婆來這公堂之上指證高五孃的,但是有人找到她,說如果她能作證,就給她和婆婆一大筆錢。
其實那日高五娘給的錢已經夠她們婆媳二人好好過一輩子了,但是錢永遠不嫌多,何況她想著自己的相公喪命,高五孃的生意卻還能好好的做下去,所以心裡不平衡,才來到這公堂之上做這個偽證。
但是當她聽到紅玉這樣說的時候,心裡抑制不住,即便是自己的丈夫又不好的地方,她也不願意聽別人說出來。
“我兒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他最孝順了!”劉大果的母親抹了抹眼淚說道。
這時候,李泊溫說了一句話,徹底擊垮了這對婆媳:“在我大唐,作偽證是要負責人的。說吧,是誰指使的你們!現在你們選擇誠實,還是可以免於責任的。”
劉大果的母親開始瑟瑟發抖,而他的妻子狀態也明顯不自然。
“沒有人指使我們,我們是實話實說!”劉大果的妻子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你可想好了,如果做的是偽證,免不了可是牢獄之災。伯母年紀都這麼大了,牢獄之苦能受的了嗎?”李泊溫繼續向她們施壓。
那對婆媳似乎馬上就要動搖了,劉大果的妻子把著自己婆婆的胳膊,怕一鬆手她就倒在地上。
“不要恐嚇證人!”吳大人喊道。
“婭兒,那人找咱們作證的時候,也沒說要負責任啊!”老婦人被李泊溫的話嚇到了,對兒媳婦說出了這樣的話。
李泊溫和高五孃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抓到了突破的希望一樣,高五娘興奮的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誰找的你們!”
那老婦人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捂住了嘴巴。
吳大人的神情有些凝重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事有端倪。這對婆媳的證言顯然不可信了。自己若是死抓著這一點不放,反而真的成了草包大人了。
“劉李氏!你要說實話!”吳大人說道,這麼半天他都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說李泊溫夫婦有罪,自己也早已疲憊了。若是他們沒有罪,自己也不可能誤判。
“民女,民女知罪。”那個婭兒跪在地上磕了個頭。“是有人找到我們,給我們錢,說是隻要能簽字聯名上書,來這公堂之上作證,就能扳倒高五娘!並且保證我們婆媳二人後半輩子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