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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臉,也是能恢複的。”
李泊溫這話一說出來,立刻引來了高五孃的注意。
她剛剛還為自己說錯了話而有些沮喪,如今聽李泊溫一講,他的臉傷有得治,就似乎像是得到了一個恩賜異樣。
“相公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高五娘問著。
李泊溫已經對於高五娘這樣的深情習以為常,笑著回答:“自然是有辦法的,我怎麼會對娘子說這樣的謊呢?”
“那主意是什麼?”高五娘迫不及待的問著。
雖然她在心裡是真的不嫌棄李泊溫的面目猙獰,但是她還是更願意李泊溫的臉不曾受過傷,也沒有這樣一道傷疤。
畢竟傷在李泊溫身上,痛在高五娘心裡。
他二人雖然不是血親,但是也是在這世間,最親,最近的枕邊人。
所以高五娘對於李泊溫的各種,都十分上心,哪怕是他掉了一根頭發,自己都覺得可惜,何況是毀了這樣一張俊俏的臉呢。
看著高五娘興奮的樣子,李泊溫笑了:“這個辦法並不難,既然娘子喜歡看到從前的我,那麼我便盡快回到從前的模樣。”
“你到底是沒有說那方法是什麼。”高五娘撅了撅嘴,似乎有些生氣。
“只是需要幾味草藥而已,很容易的,在杭州附近的山上就能夠採到。”李泊溫說著,笑著。
“那我去給你採藥,你說那藥是什麼模樣。”高五娘興奮道。
李泊溫哭笑不得:“就算是採藥,也不用娘子你親自去的,況且我們才剛來這杭州,得把什麼都處理妥當了才行,至於我臉上的這傷疤,著急不得。”
李泊溫說著,然後看著高五娘,似乎是在等她的回應。
“好吧,相公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承認是自己太過心急了,心急也吃不了熱豆腐,更何況,祛疤這種事情,就算是藥房再有效果,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真正的一蹴而就,輕而易舉的做到。
不管處於什麼目的,做一件事也好,喜歡一個人也好,都要有耐心,有信心,堅持不懈,不要心急。
就像是冶煉金屬,也都是同樣的道理。一件事情,越是難做到,人們在做到之後,成就感就會越強烈。
他們一行人才來了杭州城幾天,辦事就格外有效率。
每日白天的時候,高五娘就會夥同李泊溫夫妻二人會去集市上尋找新的商機。
而高大彪和紅玉夫妻人則是在這城中尋了一處宅子,想要作為黎家在杭州的府邸。
最最清閑的莫過於高安了,他和高大彪的母親高劉氏一起,帶著四個孩子,在杭州逛了又逛,看了不少美景。
“這西湖的景色的確很美。”高劉氏看著平靜的西湖水,不由得感嘆道。
她之前只不過是一個尋常的農婦,身體也不好,還是高大彪成親之後,得了高五孃的恩賜搬到了洛陽城的李府去住,還請了大夫幫自己調理的身體,自己才能夠見識了洛陽的繁華,才能有機會跟著大家一起來到杭州,才能有安享晚年的機會。
在她的心裡,早就對高五娘夫婦滿是感激了。
如果沒有高五孃的照顧,沒有她做媒,自己也不會有紅玉這樣懂事乖巧的兒媳婦。也不會有現在這般活潑健康的高文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