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刷到小黃狗的額頭時，一塊黃色的汙泥被林凡用刷子刷了下來，小黃狗的額頭上有一團雪白髮亮的白毛。

“林師兄，你快看，他這裡竟然是白色的毛額。”

“看到了。”

“林師兄你動作輕一點嗎？”

林凡把刷子遞給楊初夏道：“要不，你來？”

“好啊”楊初夏接過刷子正要動手，小黃狗突然狂甩起身上的水花，濺得楊初夏滿身是水。

楊初夏把刷子遞還給林凡道：“林師兄還是你來吧，它好像更喜歡你。”

“已經差不多了，就先這樣吧，你去廚房灶臺旁邊，那裡面有火，先把身上烤乾再說。”

“好。”

林凡隨手扯下一塊方巾，將小黃狗擦乾後，也扔到灶臺旁邊。

“林師兄，你現在是不是該給它取個名字了？”

林凡想了想說道：“大師伯說他是舔狗，那就叫它舔狗吧。”

楊初夏蹙眉道：“舔…狗？”

“嗯，咋了？”

楊初夏反應過來道：“是天狗吧，我記得《山海雜注》裡面有這種異獸。”

林凡指著正在舔自己手的小黃狗說道：“你看看，這不是舔狗是什麼啊？”

“可是不好聽啊。”

“汪汪……”

小黃狗又叫了兩聲，彷彿在告訴楊初夏，我和林凡之間的事你摻和做什麼？

林凡隨手拿了四個碗，將煮好的青菜瘦肉粥盛到碗裡後，又端進望舒閣，給了碧華一碗，給了楊初夏一碗，自己一碗，還有一碗放在了地上。

小黃狗趴在地上，看了看碗裡的粥又看了看林凡，小聲嗚咽了兩句。

林凡沒好氣道：“看什麼看，快吃啊你。”

小黃狗這才伸出舌頭舔著粥喝。

林凡一想到以後還要帶條狗在身邊就一陣頭痛，最後連食慾都沒了，剩下的大半碗粥也倒在了小黃狗身前的碗裡。

“汪汪……”

小黃狗興許還以為這是林凡在特地照顧自己呢，尾巴不停轉動著，歡快叫個不止。

看到小黃狗高興的模樣，碧華不經意間想起了月兔，碧華看了一眼林凡，默不做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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