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十分賣力且滑稽地演練了一遍身法後，一上午也總算是過去了。

蕭炎和林惜玉坐在崖邊，景平站在一旁，林凡因為恐高坐在後面的一塊大石頭上。

林凡沉思片刻，開始講道：“聊齋這本書中的故事太多，我能記得清的沒有幾篇，師兄師姐們將就著聽就好。”

見沒人搭話，林凡開始將書中的故事娓娓道來。

第二個故事講到一半，林凡看到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上，起身說了句‘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後，就急匆匆地溜走了。

林惜玉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林凡已經跑遠了，嘴上輕輕哼了聲，顯然是意猶未盡。

……

林凡哼著小曲，雙手負立在身後，優哉遊哉地往廣寒峰方向走著。

到山腳下的時候，林凡遇到了兩個熟人。

五長老趙長春的兩個女徒弟，李鳳嬌和楊初夏。

她們這是要去哪？上面不是就到廣寒峰了嗎？難道是五長老有事找師父？三個問題同時出現在林凡腦海裡。

林凡上前施禮道：“見過李師姐。”

李鳳嬌雖說年紀比林凡大不了多少，但畢竟是先拜師入門的，按照規矩來說，林凡理當先行禮。

聽到聲音，李鳳嬌和楊初夏紛紛轉過身。

“見過林師兄。”楊初夏甜甜笑道。

林凡抬起頭，首先映入眼簾地是兩雙繡花鞋，然後便是小腿、大腿、裙角、再往上看，是兩個對男人來說可能比霹靂子威力還大的兇器。

林凡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

辣是真的夠辣，小小年紀能發育成這樣，也是天賦驚人啊。

李鳳嬌看到林凡的眼神有點不對勁，雙手壓著裙角，蹙起眉頭道：“你怎麼也是從山下過來？”

覺察到李鳳嬌的動作，林凡把目光往上移了些，看著李鳳嬌不太友好的臉色，林凡如實回道：“我剛在落雲峰聽景師兄講完學回來。”

話剛說完，楊初夏好奇道：“落雲峰不是大師伯住的地方嗎？林師兄為什麼會去落雲峰聽學啊？”

那日離的遠，林凡只覺得楊初夏長得好看，今天湊近一看才發現，這丫頭不僅長得好看，還耐看。

好看和耐看可完全不同。

好看是驚鴻一瞥望三生。

耐看是久觀凝脂雲閉月。

總體來說，後者包括了前者，而前者不包括後者。

林凡還沒來得及解釋，李鳳嬌就搶先回道：“還不是七長老不想教他，所以才讓他去落雲峰聽景師兄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