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你也比較熟，要不你先去看看？”

“有好東西，我多分你一份。”

其餘人連忙附和：“對啊，對啊，張兄弟。”

張田轉過身，看著幾人，臉上無悲無喜。

“張大哥，這一趟貨我不去了。”

“我退出！”

“先走了。”

“誒！”幾人喊了喊，卻發現張田頭也不回。

幾人也不敢阻攔張田，叫喚幾聲。

…….

目送了張田離開，幾人無可奈何，這麼一下子這原本熱鬧的小肆，頓時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幾人。

幾人沒了脾氣，自個也不敢再去周圍看看。

收了自己的東西就打算離開。

正收拾著，一人突然抬起頭來，突然被嚇了一跳。

慌慌張張的指著同伴的臉上說到：“老王你臉怎麼了？”

“不是，你的眼睛...”

“等一下，老么你的耳朵……”

“我頭髮怎麼掉了？”

“鏡子...”

幾人連忙找了一個水灣，藉著地上水灣的倒影看到了自己的面貌。

水面的倒影中。

倒映出的一個個人影，卻有著黝黑的面板，赤紅的眼珠，尖銳的耳朵。

頭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突然乾枯，掉落在地上，變成光頭。

……

已經離開破廟好一會兒的陸鳴，悠閒地走在路上。

看著這雨後清冷的世界，口鼻迎來微風，盪漾著雨後清香。

陸鳴心情大好。

邊走，邊吟唱起來。

聲音精細悠遠，似古腔，似夢瑤。

“參都人遇鬼。”

“是食人者。”

“目赤，耳銳，膚黑，發疏。”

“狀若惡鬼，當為人魃。”

寺廟內眾人臉色呆滯，耳邊聽著陸鳴從遠方傳來縹緲、奇異的歌謠。

……

陸鳴走在小道上，身後張田急急忙忙地追了上來。

“仙長，仙長...”

“怎麼？還有其他事情？”

陸鳴放慢腳步，詢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