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殿
大臣們看著空蕩蕩的龍位發著呆,不少人都在為陳家的覆滅感到惋惜。
朝中的文武兩臣皆不在朝,朝廷動盪不安。
只見龍柱旁隱隱有龍袍露角,大臣們紛紛探頭想要看看此人是誰。
“為何見朕不行禮?是朕坐不起這個位子嗎?還是你們誰想要上來坐?”亓官宣穿著合身的龍袍,帶著合適的珠簾,宛若新生。
容光煥發的端坐在龍椅上,威嚴的說著。
大臣們一看原來是亓官宣,有些擔憂他是否能擔當此任。
但都不敢言語,只能低頭大喊:“拜見皇上。”
亓官宣十分享受這種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感覺,膨脹的虛榮心讓他不等皇上下葬就開始龍袍現身了。
“有事啟奏嗎?”亓官宣學著亓官微先前的樣子拿了杯參茶時不時抿上一口。
“臣有事啟奏。”雄厚沉穩的聲音響徹朝日殿,殿中大臣皆往外看去。
只見丞相意氣風發的束起發冠,即便沒有烏紗帽也還是氣勢磅礴,身後還有高陸,他們身旁的大臣都自覺的退開,讓出一個道來,可見宰相之前是如何的位高權重。
“高霧涯?你早已不是朝中大臣,你有何資格來此?”亓官宣不僅不尊重自己的父親更是不尊重前任眾臣,膽大包天的喊著大名。
似乎天不怕地不怕。
“我之所以稱之自己為臣那是因為我為朝廷賣過命,和先帝曾經談笑風生,我的資質比你老的多。”高霧涯實在看不慣亓官宣那副高傲自大的嘴臉。
這種人怎麼配稱得上九龍至尊,簡直就是路邊的毛毛蟲還差不多。
“即便如此先帝臨死前還是要將你除去,你不會不明白吧?”亓官宣完全不害怕一個前宰相。
“我能站在這就是我的本事,但你不能得意忘形,親手斬斷先帝的左膀右臂!”高霧涯青筋突起,努力壓制自己的戾氣。
亓官宣一聽更是笑的猖狂,打落手邊的參茶說道:“朕是這天下的人主導者,朕是真龍天子,朕才是你們唯一要信奉的主子。”
亓官昱看著亓官宣的樣子像極了先帝。
難怪先帝這般偏愛,他只不過是找了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軀殼罷了。
“混賬!那就讓大臣們看看你到底是如何坐上皇帝之位,如何殘害自己的父皇的,如何暗藏養兵想要起兵造反的。”高霧涯一揮手就有一個布衣男子被押送了上來。
亓官宣心中一驚,這不就是他養精蓄銳的精兵嗎?怎麼會這麼快被他們抓到,明明自己說的都是假訊息。
但是他不能讓人看出端倪若是看出來了那便是臭名昭著的弒父奪位。
“布衣男子能說明什麼?”亓官宣僵坐著不敢動彈。
“是不能說明什麼,但是他卻是個身體健壯的布衣男子。”高霧涯一把撕開布衣男子的衣服,充實飽滿的肌肉展露無遺。
亓官宣挑了挑眉笑著不語。
高霧涯繼續說著:“不僅每塊肌肉都練的十分完美,還有個人的特殊印記,那就是聽不見聲音。”
眾臣看著那個布衣男子呆楞的跪在地上,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這時,高霧涯抬起手做了個拍手的動作男子就掙脫開了束縛將靴子裡藏著的匕首拿了出來。
“正如你們所見拍手就是拾取武器,將雙手舉過頭頂那便是進攻。”高霧涯做的一系列動作都能得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