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看不見,心裡早已記下林瑤也這一筆仇。
只能任由亓官昱牽著,儘管她的手不停的撓著亓官昱的手心。
他還是絲毫不為所動,站在門口的張樂渝眼底盡收亓官昱的所作所為。
尖利的指甲摳著門口,泛白也不肯放下。
就這樣一路目送了亓官昱和陳嵐兒消失在玉芙宮門口。
——天子宮
陳嵐兒被亓官昱一把拽回宮中,扔在柔軟的床榻上。
“你?是不是嫉妒張樂渝了?”亓官昱貼合著陳嵐兒的脖頸貪婪的允吸著她的氣味。
陳嵐兒並未掙扎只是面色平靜的仰躺著嘴裡說著:“整個明昭國都是皇上的,皇上愛去哪就去哪,臣妾管不著。”
亓官昱的動作頓了頓,撐著床榻離開了陳嵐兒的身體,側躺在陳嵐兒的身邊。
這才發現她眼角的淚。
他努力的靠近著陳嵐兒,一口吞下她眼角的淚落寞的說道:“我只是你的昱郎,我沒碰她。”
“你會的,你肯定會的...”陳嵐兒的眼角接連不斷的流著眼淚,僵硬的微顫。
落在殷紅的被褥上,悄無聲息的沒有絲毫漣漪就被吞噬。
“昱郎不會的,昱郎愛的是你。”亓官昱攬過陳嵐兒的頭。
陳嵐兒聽著亓官昱洶湧澎拜的心跳聲不自覺的嘴角微翹。
一切烏雲都散盡,彷彿昨日的陰霾全都泯滅。
她有時候都會在想為什麼自己這麼容易屈服於他的溫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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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
“咳咳,父親,你怎麼還在這裡。”何子牧輕咳了幾聲,背部尖銳的刺痛讓他不能動彈。
何若似乎一夜之間白了頭,一頭黑髮參雜著半數的銀絲。
“你已經昏睡了好幾日了,我不陪著你又能如何?”何若泛著皺紋的手輕輕撩開何子牧的髮絲。
“我沒事,我還能撐得住。”何子牧從未怨恨何若半分。
雖然他總是下手沒有輕重,可是每次醒來都能看到他擔憂的眼神。
“這是我第二次這麼重的責罰你,我只是希望你早日打消對她的愛慕,早日成家立業也算是圓了為父的一番心意。”何若語重心長的輕拍何子牧的肩膀。
何子牧將頭埋進臂彎裡,思襯許久無力的抬起頭哽咽的說道:“好,子牧願意聽從父親的一切安排。”
何若的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他終於是鬆口了,放棄了林瑤也,準備重新踏上自己應該走的路。
“我這就給你找媒人,你好好趴著,我這就為你籌備。”何若激動的站了起來,長舒一口氣。
念念叨叨的走出了屋子。
——獨角樓
“再過兩日便是女兒節了...”念嵐端起酒碗看著天邊的殘月說道。
“啊!女兒節?高陸肯定會陪我過的!”芙蓉一想到高陸就高興的尖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