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德何能拿下皇上這枚通天棋啊!”林瑤也再也坐不住了,她必須要做些行動。
“她確實有些手段,可是她與宮中關係尚淺,估摸著誰也不信。”雲朵的腦海中閃過馥郁的模樣。
“馥郁。”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林瑤也剛說完就退縮了,她皺了皺眉頭:“她不簡單,一心只為陳嵐兒,我們的手段怕是會暴露。”
“那兩人似乎像母女一般親暱,想必過段時間陳嵐兒就會將她接去身邊。”雲朵覺得此前利用不了馥郁,那就之後用上。
“何以見得?”林瑤也輕笑一聲,感嘆這情感真是來的莫名其妙。
只因為她父母健在,根本感受不到陳嵐兒的悲苦。
“她們兩私下談論的都是關於皇上的,像是母親對女兒的叮囑。”雲朵回想起那日她們的一言一語。
林瑤也微眯著眼睛,從口中緩緩吐出一句:“果然,白眼狼都是喂不熟的。”
“她身邊有個婢女,叫珍珠,說不定能幫上我們。”雲朵轉念一想,想從陳嵐兒身邊還未服侍多久的婢女下手。
“她?”林瑤也對於珍珠的印象十分模糊。
雲朵點了點頭,像是有了很周密的計劃。
——天子宮
“珍珠,你說皇上喜歡什麼樣的賀禮。”陳嵐兒雙手撐著臉十分憂愁的說道。
她從剛睜開眼睛就在想這個問題了,這是她真真正正陪伴他的第一個生辰,定要震驚四座。
“只要是娘娘送的,皇上都會喜歡的。”珍珠油嘴滑舌的打著哈哈,實際上她怎麼敢揣摩聖意。
陳嵐兒輕輕拉了拉珍珠的耳朵,便紅了。
“我說認真的!”
“珍珠也不知道,只是前些日子聽說皇上特別愛吃糕點。”珍珠一想到琳琅滿目的糕點就口水流一地。
陳嵐兒瞥了一眼珍珠說道:“小心口水流下來了。”
珍珠瞬間回神,用手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
“我們出去找找靈感。”陳嵐兒兩步並作三步的走出了宮殿。
今天的天氣不是特別美好,煙雨濛濛,細密的雨水打在陳嵐兒的臉上,她伸出手來試圖接下雨水。
“娘娘!等等珍珠。”珍珠立馬跑回宮殿拿來了傘,這才給陳嵐兒遮上。
陳嵐兒忽然走得特別快,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亭子
悠揚的笛聲入耳,曲子綿延迴轉,像是真情實感的流露。
陳嵐兒定睛一看原來是有位佳人在這搖曳生姿,而笛子的主人就是張千屹。
她站在那裡欣賞了很久,愣是沒有打擾,她被張樂渝的舞姿深深吸引了,自幼學舞的她自然也是會點皮毛的,雖然練武佔了更大的時間。
陳嵐兒憑著自己的感覺,順著張千屹的曲子翩翩起舞,就連池塘裡的荷花都黯然失色,悄悄“合”上了花瓣。雨水落在荷葉上的聲音也像是在為她伴奏。
她的舞蹈力道與自身的力量相糅合,一切都恰到好處。
“拜見皇后娘娘。”曲畢,張樂渝看著張千屹直勾勾的盯著某一處便也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