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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魚再仔細一聽,真的是林淵。
“所以你讓我等著看的就是他來應酬的場面?”
“是也不是,”石安勾起唇角,待外面一群人進了隔壁的包廂,她朝著季羨魚下巴一抬,小聲道:“你豎起耳朵好好聽聽。”
兩個包廂中間只有一層紙板相隔,只要認真聽,可以將隔壁的動靜盡收耳底,這家酒店老闆和石安很熟,她知道林淵今晚約人來談生意,特地拜託老闆安排一下,找了原來是一大間現在分隔成兩間的包廂。
季羨魚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覺得她又是故弄玄虛想挑撥自己和林淵之間的關系,但是來都來了也等到現在,幹脆就讓她把戲唱完。
“周董,知道您愛喝酒,這瓶是特意為您找來的,有些年頭了,今晚您可得盡興,”林淵清亮的嗓音傳過來,兩個女人都支起了耳朵。
“成啊,不過這麼好的酒也不能我一個人獨享,怎麼著你都得陪我喝兩杯,”一道中年男聲,應該是那位周董。
“當然,我先幹為敬,”這話說完安靜了幾秒,隨後響起一陣叫好聲,季羨魚眉頭微蹙,這是把一杯酒都幹了?
“後生可畏,小林總這氣勢一點也不輸你父親,”不知道又是哪個經理或者老總,“來,周董那杯敬完了,跟我也得碰一個吧?”
“那是自然,”林淵的語氣很恭敬,“王經理您隨意,我再幹了。”
“好好好,就喜歡像你這麼爽快的年輕人。”
“小林總酒量不錯,”又插入一道陌生的聲音,“那就按位置順序來,第三個是我。”
“必須是您,”應該是沒吃東西就灌入兩杯烈酒,林淵的嗓子已經微啞,“張總,這次的合作還得仰仗您……”
“哎呀,喝酒吃飯呢,談什麼合作!”張總直接打斷他,“來來來,把這杯幹了。”
“好,那我們就等酒足飯飽之後再談。”
就這樣,林淵大概將一圈七八個人全部敬完,季羨魚在這邊聽得既揪心又心疼,手指不自覺的握成拳。
“林淵以前從來沒求過人,”石安突然出聲,音量依然很小,“可現在卻每天都要請這些老總、經理來吃飯,求著和他們談合作,好幾天了,沒談成一樁生意,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季羨魚想象著隔壁的場景,張口正要說話,石安截斷她自問自答:“都是因為你!”
“林叔叔生氣他不願意跟你分開,你又沒有自知之明賴在他身邊,就想給他一點懲罰,收了他在公司的實權,林淵心高氣傲,根本不願意做個空架子被人嘲笑,幹脆離開,自己在外面註冊一個小公司,這段時間就聯系以前認識的一些公司高管,想拉攏他們,這些人以前可都是要求他辦事的,現在反過來,一個個尾巴都翹天上去了,可著勁的難為他。”
石安的眼神像猝了毒的利箭直直指向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竟然這麼低三下四,全是被你害的!”
“說完了嗎?”季羨魚掀起眼皮望著她,神色平靜,“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如果我答應主動退出,他就可以得到父親的原諒回到公司,恢複以前呼風喚雨的生活,或者就算他想要自己獨闖一片天地,你也可以給他很好的幫助,你們才是天生一對,而我只會成為他的阻礙。”
石安一時語塞,她倒是沒想到這人把自己的即將要說的全部講了出來,但隨即又剜她一眼,“難道不是嗎?”
“對,你的確很適合進林家大門。”
“那當然,我們門當戶對,林叔叔又很喜歡我,連躺在床上說不出話的林爺爺見到我都高興的不得了。”
“呵~”季羨魚笑出聲,“可林淵現在已經脫離林家,你是想嫁給誰呢?”
石安臉上的得意瞬間被氣憤所取代,“你什麼意思?”說完又意識到不能太大聲,不過隔壁現在推杯換盞,喝的正熱鬧,根本沒有人聽到這邊的動靜。
“就字面上的意思唄,我覺得你比較像林淵父親的孩子,既然兒媳婦做不成,不如改姓當他女兒。”
“季羨魚,你不要太囂張!”
“我做什麼了讓你覺得囂張?”季羨魚兩手一攤表示無奈,“你們一個兩個的總來勸我離開林淵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