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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勝和酒樓”還未開門營業,趙海雄就拍門了。
“咚咚咚,咚咚咚……!”
聲音急促。
“來了來了。”
柳絮隨便披了件衣服,不耐煩的開啟了門,見來人是趙海雄後,一臉驚訝。
“幫主怎麼過來了?你看看這麼早,人家都還沒起床呢?”
說著,故意往趙海雄身上蹭。
這是柳絮一貫的作風,趙海雄已經習慣了,推開柳絮後,徑直走了進去。
“我要出門一段時間,派中大小事物就交給你了。”
“幫主要去哪兒?”
柳絮問道。
趙海雄沒有說話,起身準備離開,被柳絮攔住了。
“是因為那丫頭吧?你要拋棄我們所有人?”
沉默片刻後,趙海雄皺眉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什麼事情值得你特意過來囑咐我?”
柳絮一雙媚眼直直的看著趙海雄,“以前你也經常不在幫派,但從未見你像這次一樣特意叮囑。”
柳絮說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著趙海雄,“是不是上次行動惹麻煩了?”
事到如今,趙海雄也不想瞞著柳絮,點點頭道,“沒錯,朝廷已經在查了,派中兄弟眾多,一旦被扣上土匪的帽子,整個乾幽派就完了。”
“怕什麼,我們行得正坐得端,讓他們拿出證據呀?
柳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那次事件只是你和陳柄淮的個人恩怨,跟朝廷有什麼關系?朝廷也不能不講理吧?”
“這件事情遠比你想的要麻煩很多,總之,你盡快帶著大家回山上。”
陳柄淮府上,二房突然不舒服,大房找來郎中正給二房檢查,期間,一直差人去請陳柄淮。
可是,陳柄淮都以忙為藉口推掉了,他現在是一門心思都在趙海雄身上,只要趙海雄不死,他就寢食難安。
對於二房的不適,他表現得很平靜,“需要什麼就買,銀子不夠就去賬房。”
不過,對於三房春燕,陳柄淮還是比較偏袒一些,畢竟,三房肚子裡懷著他的兒子,那可是他陳柄淮唯一的血脈。
“老爺,二姐姐那兒你當真不是瞧瞧?”
三房再次詢問陳柄淮。
“不去。”
陳柄淮有些不耐煩道,“生病找郎中,我去了有什麼用?”
聽到這裡,三房露出一臉得意。
不大一會兒,大房那邊的丫鬟來報,“老爺,二奶奶有喜了,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什麼?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