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兩人聽到自家主公要練武不到半年的主母與對方過招,頓時吃了一驚,還道自己聽錯,見丁一再次點頭,頓時急道:“主公,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丁一搖了搖頭,道:“你們不要太看的起這兩人,他們除了招式上有些可取之外,其他一無是處,嫣兒與碧兒學武雖是半年,本事卻是不差,缺的正是招式上的磨練,放心,有我們在,他們傷不到人。”
鄧百川依然有些不放心,這兩人雖說內力不強,但本事真的不差,招式個個詭異,就是風四弟這要的老手,都吃了個大虧,這要沒留神,萬一傷到如何是好?
“沒事,嫣兒、碧兒,你們先出去試試,不要急,這兩..”丁一正在安排一番時,突然,兩聲怒吼在耳邊響起。
“該死!”“¥!”
兩個波斯人突然怒喝一聲,聲音弗歇之際,拋卻前方的鄧百川與公冶乾兩人,身子反向倒轉,在丁一看向兩女時飛躍而起,狠狠的向著馬背上的丁一刺去。
鷹鉤鼻與另外一個波斯男子都不是傻子,聽到他們在挑東西一樣侮辱自己,頓時氣的肺都要炸了,其中尤屬鷹鉤鼻的波斯人最為憤怒,這‘一無是處’恰恰是他最懂的詞語,他常常就用這個詞語在教內罵人,這是他見過最侮辱人的詞彙。
兩人氣惱在心,動作別樣的一致,丁一剛覺身上有股銳氣,頓時左手掌力一託,知是兩人動手,旋動的勁力散出八分,在聽到一聲驚叫時,瞬時掐準時機,拿捏住對方兵器,回頭正見鷹鉤鼻的波斯人。
只是此刻,他的臉色十分蒼白。似是完全料想不到自己的兵器怎麼會被兩指夾住,丁一見鷹鉤鼻的身後還有一人刺來,勁力再透三分,左手向下一轉,帶動著兵器翻轉抖動,鷹鉤鼻強撐了兩圈,在第三圈時,右手終於柄上的力道彈開,身子撲通一聲摔在馬下。
面對第二個緊飛過來的波斯人,丁一手持利刃。一道寒光疾如風起。片刻間點向手握兵器的波斯使者。這一招,正是破劍式!
波斯人突覺眼前一花,下刻右手一寒,頓時三道尖銳的刺痛挑穿他的面板。嚇得他張嘴疾呼,還來不及急退,下刻突見一道劍花在自己右手一寸之處抖動,驚得他慌忙丟掉手中的兵器,身子暴速飛退,在雙腿踩到結實的地面時,都不由自主的顛了兩步,雙眼內一片驚懼之色。
“好可怕的武功!”波斯人難掩雙眼的驚懼,身子在站立之住顫抖。這一道招式,像是夢魘一般。
丁一見對方逃走,左手不停,劍花再抖,一股纏力頃刻發出。下刻方向一轉,錚的一聲,向著馬下刺去。
鷹鉤鼻的波斯人本是摔得透不過氣,下刻聽到同伴一聲驚呼,頓時右手一撐,左腿向著身前的馬腿掃去,動作又快又狠,但是下刻他眼前一道刺光閃現,滋的一聲,只見一道利刃刺在自己飛腿前進的方向,嚇得他急忙收腿,一個瘋牛纏泥,終於逃過相撞的可能。
丁一見馬下的男子還不死心,正自雙掌向著馬腿掃去,頓時冷笑一聲,左手握著的利刃咻的一聲,急刺下去,這一招再不是逼迫對方收掌,而是刺向對方的心臟!
“可一不可二!”
對丁一來說,兩人雖是有磨練二女的作用,但是真要不識好歹,練與不練也無差別。
鷹鉤鼻的波斯男子突覺頭頂寒氣逼人,想都沒想,就自雙掌向前一屈,手上的勁力在剎那間轉為腰身的動力,身子向著馬腹下一滾。
嘶啦一聲,寒光刺穿男子的衣衫,狠狠的插進土內,利刃頓時莫入三尺有餘。
咦?
丁一忍不住驚疑一聲,還道自己的這一劍非要掉對方的小命,但是想不到這波斯人在技巧方面,竟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對中原人來說避無可避的絕路,他竟能滾避開來,倒是有些本事。
不過對於鷹鉤鼻向著自己馬腹下鑽去,丁一笑了笑,下刻雙腿一夾,左手拉住馬繩向前一勒,頓時一聲嘶鳴之聲,馬腿突突飛腿彈出,幾十斤的力道像是雨點般向著波斯人招去。
兩聲慘叫驚起,鷹鉤鼻的波斯人終於被擊中幾腳,身子被馬腿打飛出去,滾了三滾,當餘力消散之後,露出一張全是汙血的白臉,興許是被踢的不輕,半天沒有動彈。
這時,又一聲慘叫突然響起,片刻一人被打飛出來,身子摔進圈內,生死不知,正是與風波惡糾纏的矮冬瓜。
“呸!”
風波惡見一掌拍中對方的小腹,猶不解氣道:“奶奶的,真是難纏!”